哪怕能做到的仅仅只有安慰这种无关他人痛痒的事医生也要尽力的抚慰患者的心灵。
蝉和狈跟犬没有仇反而大家是合作了一段时间的队友了。出言阻止只是基于暗部的行动条例罢了没有人想让自己的队友死去。
“还记得忍者条例二十五条吗?”蝉最后提醒了一句。
“记得但是忍者也要竭尽全力把队友带回村子。”长村隆一打开了犬的绷带自顾自的说着。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出口。
“身为队长要为部下的生命负责有责任把自己的部下活着带回村子。”
这句话在蝉的心里也出现了实际上这些看似矛盾的狗屁忍者条例他背的很熟。蝉和狈两个人轻轻的把犬抬了起来好让长村隆一更好的看清他的伤口。
“忍着点”长村隆一拿出了一把苦无倒持着:“我必须得看一下里面的情况。”
“你这……个家伙”犬的笑容越来越难看了:“到底靠不……靠谱啊?”
“靠谱”长村隆一回答着手里动作没停撕开犬的下半截面具捡起一截木头示意犬咬住:“来个水遁忍者。”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粗糙的动作却让大家感觉到一阵安心这里哪有环境慢慢操作?有办法就比没办法强对于同伴能活下来这种事报了点希望的暗部们围了过来沉默着给犬这个倒霉蛋打打气。
这是这种类似于刨腹之前的诡异压迫感是怎么回事?
“我就会一点儿水遁。”蝉回答道:“你需要我做什么?做一个水床?”
“没这种事准备好冲洗伤口能不能行?”长村隆一看着蝉说道蝉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点了点头换了个人抬着犬的身体腾出双手做好了准备。
“要开始了!”长村隆一没看犬的眼睛:“对了找块布把这小子的脑袋盖上。”
犬听到这句话有点费解把我脑袋盖上干什么?我又没死而且我还带着面具呢。
刚刚旁边的暗部伸手捂住了犬的眼睛嗯条件从简凑合着来吧。
长村隆一一只手把狰狞的伤口扒开旁边的暗部默契的上手帮了忙。
伤口开放以后手边没有器具的长村隆一只能用苦无的手柄插进去探查。
“呜!!!!呜呜!!”犬痛的挣扎起来这跟意志力无关这是人肌肉和神经的本能反应。周围的暗部死死的把他按住了给了长村隆一一定的操作环境。
鲜血慢慢渗满了这个像是被钟乳石戳出来的锥形的洞挡住了长村隆一的目光。
“冲洗伤口把人侧过来。”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似乎没有听到那些惨叫似得这给了大家更多的信心。
细细的水柱把伤口里的血冲开血水顺着众人倾斜的角度流了犬的半边身子最终掉到了地上。水遁产生的水里面的细菌应当非常少当然了接触空气的时候也是会接触到细菌的。这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了要说参天巨树潺潺流水这个人间仙境有的是但是无菌环境那是根本想都别想。
狈没有看那些狰狞的伤口只是看着地上那一摊血水出神它们把绿色的青苔染成了黑红色显得有些诡异。他的想法稍微有点无厘头:救人组这边的声音弄得比隔壁审讯组还要大这算怎么回事。
长村隆一看清了伤口里面的状况松了一口气太好了没有刺伤消化道和脏器这就好办了。
“好消息继续冲洗不要停”长村隆一把苦无抽出来:“咱们的医疗包里有没有针线?”
“有”一个暗部迅速的递上了环形针。
“继续冲水不要停”长村隆一接过针线给这个家伙缝了几层他只能期待这些针线能让这个家伙伤口不崩开撑到最近的医院里这些线如果不能吸收的话只能以后割开伤口再取了。
见到长村隆一开始缝合大家心情放松了一些。犬这个没魄力的家伙定力极差痛的摇来摆去在这样的情况下鼠仍然可以淡定缝合。单是瞧这个熟练精准的手法要说他以前不是经常干类似的事情那是万无可能。这让众人对鼠更加佩服大家都是刀尖上舔血的人要说玩刀那可以分毫不差但要是比这把人当衣服缝的本事确实有点捉襟见肘。
接近尾声大家都放下了心这还有什么更多可以求的?战场上几乎是必死的伤口愣是跳出来一个毛头孩子给你缝上了而且还是在你这个家伙像咸鱼一样扑棱的情况下缝上的你还有什么可抱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