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的小学鸡男生自然不会听区区一个女孩的话,仗着人多,把女孩给气哭。
女孩气愤地擦着眼泪,留下了恶狠狠的一句话。
说……
要让他们生理和社会双重意义上消失。
狗卷棘睁大了眼睛,想若她是咒言师,这么高级的诅咒说出来该有多可怕。
然后那几个男生之后就真的没有再来上学。
没有人再欺负他了,他的身边又恢复了安静,没有人再找他说话。
女孩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他受到了她的帮助,从头到尾好像都没有注意到他这个人。
后来他发现女孩不跟他一个年级。
女孩在班上很受欢迎,经常带各种口味的形状可爱的饭团给要好的同学们吃。
狗卷棘觉得用饭团馅料名代替日常对话似乎不错。
后来女孩转走了。
他也随后去到了或许早该去的归属之地——咒术高专,带着他发明的‘狗卷语’。
多久没有正常说话了呢?
很久很久,从降生于世到现在那么久。
大概降生时的哭声是他最为放肆的一刻,但婴儿不会记得。牙牙学语的时候,逐字逐句的遣词,在觉醒了术式后成了埋藏内心的禁语,只能在关键时刻解禁。
在这里,真的百无禁忌了吗?
他不确定,内心是不安的。
他动了动干涩的喉咙,怔怔注视着面前期盼地望着自己的少女。
如同试探般地,他轻轻开口。
“抱抱我。”
“……”
“……”
空气很安静,没有人有动静。
就在狗卷棘终于意识到咒言原来真的已无效、自己还开了个糟糕的玩笑后,面前的少女忽然凑上前,伸出双臂拥了过来——
狗卷棘:“……”
不是说咒言无效了吗??
“鲣鱼干——”
“学长。”森茉莉用柔软的身体抱住他,这并非咒言的驱使。
“因为学长你看起来,很寂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