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茉莉本来就因?为森鸥外的事而难过,现在?听到狗卷棘都?这么劝她,委屈立刻上来了。
好像这一切都?是她的独角戏一样。
狗卷那边没想到她会?起情绪。
可能因?为大难过后的心理创伤,让人的情绪无?法?以个人意志为转移。
心头的情绪堆积久了,像沉淀成的砂石,重重地压在?胸腔里,很?难再找到倾泻口?。
如果这时候再加上身体上的创伤,这种情绪便更容易发酵了。
最后森茉莉只?收到了狗卷棘的两段话。
【对不?起,我是胆小鬼。】
【我无?法?想象类似的创伤出现在?你?身上,甚至还庆幸这次事件你?没有在?场。】
森茉莉看到他?发的这两句后,心口?一窒。
双腿却快速飞奔了起来,一路冲上了山,进高专很?顺利,因?为她和学校高层说愿意留下来帮忙重建工作。
推开了狗卷棘房间的门,时值16点,室内昏暗,她却看到原本应该躺着伤员的床上空空如也。
门也没锁,被子被掀开,摸着还有热度,明显是刚走没多久。
这次事件造成的伤员很?多,高专就基本没有完好无?损的人。
狗卷棘躺着也是闲着,还容易胡思乱想,索性?起身去探望了一下其他?伤患。
除了禅院真希和伏黑惠因?为私事回了本家,其他?人都?在?,胖达恢复得最快,乙骨忧太似乎在?秘密处理虎杖悠仁的事,钉崎野蔷薇也恢复良好。
只?是大家都?知道,这一切还并没有结束。
没有同伴死去,已经是最好的结局,只?是多少有点想念某位还被封印在?盒子里的失格教师。
熊猫说乙骨忧太已经在?追查了,有了什么消息会?通知他?们帮忙。
咒术界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一团乱麻,他?们谁也做不?到独善其身。
但是森茉莉可能不?一样。
狗卷棘记得清清楚楚,她说过,她是为了他?才来高专的。
说的那些话,并非违心,但也逃不?过私心。
他?从熊猫房间出来,手伸进口?袋,想看看手机,却又迟疑了。
最后只?掏了个随身的润喉糖扔进嘴里,薄荷味,清凉醒脑。
他?走回自己的寝室,关上门,一转身,赫然看到房里多出一个人影。
就站在?落地窗前,房间没有开灯,窗帘也关着,显得她的影子暧昧模糊。
狗卷吓得嘴里的糖差点掉出来。
“……海带?”
他?开了灯,看到森茉莉站在?窗前,没说话,但低气压肉眼可见。
她吸了吸鼻子,幽怨地朝他?看去。
“你?去哪里了呀……门也不?锁……”
“大芥?”狗卷棘走到她面前站立,才后知后觉自己发的消息可能让她不?高兴了。
心里微微叹气,他?伸手抚上她的脸,安慰道:“比目鱼。”
森茉莉睫毛惊讶地微颤,看到少年眼里自己的倒影。
这个单词仿佛是独属于他?们彼此的暗语。
“比目鱼。”她跟着念了一遍,注视着他?的眼睛。
少年的唇压了下来。
他?似乎比第?一次更加熟练了一些,也没有上回醉酒那样放肆,只?是温柔又缱绻地扫绘着她的唇,用舌尖将薄荷糖送入她的口?中。
绵长清甜的吻仿佛带来更加持续的电流,一直颤到胸口?,令人心神俱散,只?想索取更多。
森茉莉后背抵着落地窗,窗帘被压得越来越紧,如同不?断加紧的呼吸。
一想到少年两天前还生死不?明地躺在?医务室,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这一刻发酵到极致,以至于嘴唇都?在?纠缠中一阵发颤。
狗卷棘感受到了她微妙的变化,不?禁微微睁眼询问?,下一秒握着她肩的手被她反握住。
两人的嘴唇分开,换做额头相抵,微微喘着气,少女的脸庞在?他?的阴影下暧昧不?明。
“学长,你?知道昨天……那个,跟你?妈妈说话的时候……说我有纹身……”森茉莉轻抿了下水润泛红的唇,抬起眼帘,带着雾气的眸子注视着他?。
少年惊疑地动了动喉咙:“……鲑鱼?”
森茉莉的眸子变得幽深,“你?知道它在?哪里吗?”
狗卷棘睁大了眼睛,呼吸一提。
纤细的签字笔被握她着在?平坦的白色写字板上一路往下,直到滑到底端板布的尽头。
她穿的是V领毛衣。
温度从她的手掌传递到笔尖的时候,使得所?经之处的写字板变得滚烫。
目光所?能及之处的写字板区域干净纯白,没有写任何复杂的公式。
再往被遮挡住的、写有神秘公式的地盘,就是他?未知的地方?。
少女将笔尖轻轻往左按,指向写有神秘公式的方?向……
“它在?这里,你?想看吗?”
作者有话要说:凑合着看吧,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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