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真的想这是我和他的宝宝。”念菱提到宝宝情绪有些激动。
“那个男人怎么说?”以菱快气炸了肺但还是冷静、温柔地问。
“他根本不相信宝宝是他的。”念菱再次抽泣起来。
“那个男人是谁?如果你想我帮你你必须告诉我。”以菱的语调强硬起来。
念菱咬着唇沉思了良久才缓缓道:“其实你也认识是……是庄……煜扬。”
听见“庄”字的时候以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可怎么会是煜扬?她一直知道煜扬在外面有女人可如何也没想到那个女人是还未成年的念菱。
她下意识觉得事情不简单可又说不上来哪里出了问题毕竟她也曾和煜扬交往五年五年可不短但他们却只停留在接吻的阶段上所以不会怀疑他的人格但看念菱的情形也不像会撒谎。
她下意识觉得事情很难办她和煜扬的那些感情纠葛实在不方便再掺和进念菱的事情。而且她不想有一天会和他形同陌路亦或是如同仇人。
“姐你一定要帮帮我帮我劝他来看我帮我劝他留下我们的宝宝。”念菱拽着以菱的手苦苦哀求是那样的无助和可怜。
“我会和他当面谈谈的。”以菱回答。可是她真的很后悔揽下这件事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主动去见他却是为了这种事他会如何伤心呀。不论他和念菱谁对谁错她都不想再让他伤心她自己清楚她已经把他害得够苦了。
念菱很快被转入高级病房住院费自然是安井然付的。等岳璟雯和张志才赶到以菱安慰了他们一番嘱咐有事就找她然后和安井然离开了。
以菱是直肠子心里搁着事儿不解决就无法安心而且喜怒形于色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安井然关心地询问她自然全盘托出最后安井然来了句:“知道你以前所托非人了吧。”
以菱白了他一眼:“他可是你弟弟怎么能这样说呢?”
以菱打电话回庄家问了一下庄煜扬最近并没有回去应该住在公司附近的公寓于是让安井然径直开车去。
到庄煜扬楼下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安井然并不放心但以菱坚持一个人上去。
乘电梯上楼的那短短几分钟以菱想了许多许多以至于走到他公寓外时竟然还不知道。
煜扬呀煜扬为什么每次我们干干撇清关系又要纠缠不清呢?以菱心里喟叹。
她实在没有勇气面对他但想到念菱的泪脸几番踌躇最终还是摁响了门铃。
良久庄煜扬才来开门看见以菱那一刻先是一怔然后笑容浮上俊脸:“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五年来你第一次主动找我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进门再说。”
庄煜扬让以菱进门他就喜欢她做事的爽快、直接不造作。
以菱环视了一下房间这是一套普通的两室一厅甚至没有多余的家具更没有女人的用品。
“干什么?”庄煜扬觉得她今晚有些古怪那眼神多了几分凌厉少了几分温婉“是不是发现所托非人想要另外寻找良人?你放心我这里只有你一个女人来过。”
话毕他指了指自己的心似乎一语双关。
所托非人?以菱轻哼一声这兄弟俩连说话都这么有默契。她转身望着他质问“你和我妹妹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