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儿恁要这牛干啥?”这时候刘三斤两眼放光的问。
秦河瞟了他一眼“当然是骑啦你还想吃啊?”
这家伙嗜肉如命别的焚尸所到处跑老鼠就东城焚尸所干干净净的上次秦河找他“借”炉子就看他正在那烤老鼠呢。
虽是同道中人可这品次也拉的太低了。
还有刚才别的焚尸匠都喊打就他喊“吃”。
“哞~”小牛犊现在懂人话叫了一声就要去顶刘三斤。
秦河一下没拉住。
刘三斤顿时吓的吱哇乱叫又是一番热闹等秦河把小牛犊重新抓住。
刘三斤已经趴在树上脸都吓白了满地的残枝树都摇摇欲坠。
“小牛犊的肉是用来吃的吗犯法要杀头的。”
杨白头训了一声这倒是实话报官杀的牛必须得是老弱病残健硕的小牛犊可不在此例。
秦河想了想小牛犊怎么说呢见者有份。
自己一个人独吞也不好遂承诺改天请大家吃饭。
众焚尸匠一听眼睛全都亮了。
上次那顿大餐他们可是念念不忘就连杨白头都来了精神。
“秦哥儿啥时候吃啊。”刘三斤在树上喊道两只眼睛亮的跟乱葬岗的狗有的一拼又来劲了。
“天下雪了就请你们吃。”秦河丢了一句话拉着小牛犊回了焚尸房。
大门一关秦河便对小牛犊约法四章。
第一不许顶人犯事。
第二别离焚尸所太远。
第三拉屎去外面。
第四不许蹦跶更不许往自己怀里蹦。
刚才那一下险些腰就断了。
小牛犊点头如捣蒜答应的爽快但秦河严重怀疑它的诚信度。
这不刚答应完就在房里这里拱一拱那里瞧一瞧看见桶里的大王八那牛眼睁的都圆了还把头伸进去。
“把你的头给我从桶里拿出来。”秦河看的脸都黑了它是闻到丹药味儿了。
小牛犊这才一抬三低眼的把头抬起来看的秦河有股想抽它的冲动。
想了想秦河拿来绳子给它做了个牛兜子拴在梁上。
小牛犊这才不甘心的安静下来。
四目相对秦河便问它怎么来的可小牛犊不会人语蓄养关系又还没建立。
没办法只能骑了。
骑牛术心意相通。
小牛犊这才把来这的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自房县分开后没多久它就被老汉卖给了牛贩子一场瘟疫令房县民生更加凋敝留着这小牛犊说不定哪天就被人偷了。
小牛犊自此流离失所。
诶别觉的它可怜它这一路可是吃好喝好睡好甭管犯了什么事一概由牛贩子买单。
你说这种便宜事儿这小牛犊子能放过吗。
可劲造今天造一家菜园子明天造一个菜窖后天造一家酒窖没错这家伙连酒都喝大后天就进后厨了开荤。
打它骂它都不怕杀耕牛又犯法。
一帮牛贩子可算是倒了血霉个个手里留两天就后腚着火了似的找下家。
苗永德那都算轻的了刚把小牛犊领回来就拖着两人来了焚尸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