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来自从中了落花毒后他便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和灵魂血和疼痛才能刺激他每一次都是生死徘徊无数个日夜的挣扎他吃不消了。
就算是铁打的这块铁也该融化了。
东陵鳕看着墨邪骨髓里蔓延出酸麻的感觉他伸出手轻拍了拍墨邪的肩膀“会好起来的若是不能墨兄大可放心我一定会把你厚葬让你风风光光的死去在其他孤魂野鬼面前倍有面子。”
墨邪:“……”
墨邪抬起头狐疑的看着东陵鳕东陵鳕以前不是这样子的这厮很乖的何时也腹黑了?
墨邪勾着东陵鳕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我不想死了若我能活下来要不咱俩凑合凑合过算了?省得便宜那些女人。”
东陵鳕脸一黑一个瞬间就已到了距离墨邪十步的地方“墨兄我知道我俊美无俦玉树临风不论男女都会拜倒在我的袍摆之下但……我没有断袖之癖请自重。”
墨邪脸皮扯了扯看着东陵鳕一本正经的样子他还真是笑不起来。
墨邪重新躺回草地双手枕着脑袋嘴里叼着一根草。
“小时候我与父亲去夜府。”墨邪望着白月笑了笑道:“让我印象最深的是那座风月阁真的很漂亮我以为住在风月阁里的女孩必然貌美如花然而当我走进去的确看到一个很小的背影她蹲在地上扒拉着草垛好像是在埋一只野猫小声的哭着。”
在很小的年纪那个背影让他很是心动。
他甚至还记得阳光很好小丫头的肩膀随着哭泣一抽一抽。
小轻歌听见脚步声惊吓似得站起来茫然的看着墨邪。
当看到覆盖她大半边脸的紫红胎记时墨邪承认他有一瞬的失望。
这跟他想象的不一样。
但那双清澈的眼睛墨邪永远都忘不了。
那一回夜羽带着几个人进入风月阁欺负夜轻歌夜轻歌本是夜府最受宠的小姐她却不敢反抗任由被人欺负。
墨邪站出来了把夜羽等人赶走。
然周而复始。
墨邪愈发的失望他冷眼旁观暗中却关怀着。
他知道这世道唯有自己站起来才能成长强大。
“我在想若我那时候不让她自己承担一切而是站在她面前为她挡去所有风雨是不是一切就不一样了?”墨邪的心情很复杂。
他与夜轻歌的感情在不知不觉中就很深厚。
儿时的他会适当关怀夜轻歌但从未想过成为她的大山。
如今都大了他恨不得夜轻歌什么都不做所有的危险都让他来抗。
墨邪摇了摇头笑着。
东陵鳕默默地走回来接过一壶酒又喝了一口脸颊更红眼眸愈发迷离茫然了。
东陵鳕是个后知后觉的人等他知道自己的感情之后轻歌身边有了梅卿尘。在他徘徊之时姬月站在了轻歌身旁。
东陵鳕叹了口气。
他早该发现的冥冥之中一切皆有定数。
当他见到过夜轻歌看着姬月的眼神之后他才惊觉哪怕曾经出现过一个梅卿尘她的生命里至始至终就只有姬月。
“墨兄你是不是没有接触过女子?”东陵鳕问。
话题一改墨邪眉头狠狠皱了皱他盯着东陵鳕看了看反问:“你接触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