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目惊心的伤口血肉模糊鲜血流淌可见轻歌这一咬用了多少力。
东陵鳕曾给轻歌放过血哪怕有了火灵珠他的身体也非常虚弱。
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小伤口在东陵鳕这里都是大事更别说被咬了这么大一块了。
东陵鳕好似没有知觉全然不在乎自己的手一心都在轻歌身上。
“她好像做了噩梦。”东陵鳕轻声道。
“府主说她长时间奔波疲惫她的身体吃不消的而且还受了刺激她是精神师精神力超出常人百倍她的精神若是被刺激到了那等痛苦也是普通人不敢想象的。”赤羽道。
他最欣赏的就是她的百折不挠哪怕遇到无数敌人哪怕天崩地裂在绝望崩溃之后她拿着命和血为这无尽的黑暗渲染出多姿的颜彩。
赤羽给轻歌喂药后给东陵鳕包扎了下伤口
“你现在的体质连普通人都比不上这种事情最好不要再出现好好惜命吧。”赤羽道“你还在修炼?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尽量不要去修炼修炼是为了战斗但你不能战斗你的身体不允许。”
东陵鳕细心地擦拭着轻歌红唇上的血迹“我知道了。”
赤羽眉头皱紧宛如打了个死结“你什么都不知道。”
赤羽拂袖离去面上罩着几分愠怒这一个个的都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关门声响起。
东陵鳕坐在床沿熬了几天的他眼睛有些红爬了几缕血丝眼球胀痛的很但他不愿合眼。
此时此刻什么都没有只有他跟夜轻歌。
他是个自私的人。
他贪婪此刻的宁静似乎她是他一个人的。
东陵鳕浅浅笑着“墨兄身体不好第二世给他吧我多等一世无所谓的。”
东陵鳕低声喃喃似是在自言自语。他还在执着于不切实际的事。
当他看见轻歌绝望的扑向大火时他的心仿佛在泣血。
他不想看到她这般难过又希望大火中的那个人是他。
他没有墨邪的洒脱偶尔也会纠结偶尔也会挣扎。
轻歌翻了个身面朝东陵鳕。
东陵鳕怔住鬼使神差般的他凑上前削薄的唇想在那白皙的脸颊上留下痕迹。
突地东陵鳕身体僵硬机械般的起身背对着轻歌。
他答应过姬月要好好护着轻歌。
他怎能让姬月头顶一片绿?
如此苟且之事他断不会做的。
东陵鳕拿出一方软布盖在轻歌的脸上隔着软布他落下一吻。
东陵鳕很快就站起来把软布抽回淡漠忧郁的目光看了看四周。
他低下头满眼都是窃喜但又有几分负罪感。
东陵鳕一本正经的走到桌案前手执狼毫笔写下一封信洋洋洒洒一页纸无非是对姬月的愧疚感。
等见到姬月他定要好好赔礼道歉罚酒三杯。
只怕姬月看到这封信要气的吐血。
东陵鳕把信叠好塞进空间袋而后走到床边。
许是熬不住了东陵鳕趴在床边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