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烈一点的酒譬如断肠?”轻歌面无表情的问。
轻歌衣衫单薄整个人都很消瘦但不是皮包骨那种。
至少在墨邪眼里多日未见后轻歌真的瘦了以往脸上不至于肉嘟嘟的但很圆润稚嫩现在小巧的脸特别精致棱角分明五官深邃借着烛火看去眉目如画风采依旧。
听到断肠二字墨邪心脏猛地咯噔一跳他眨了眨眼故作镇定道:“断肠过于沉重酒馆里从未有过断肠酒。小丫头你太瘦了不要喝那些烈酒听叔叔的喝梨花酿。”
“我就想喝断肠酒。”轻歌说完抬眸固执的看着轻歌紧咬着下嘴唇偏执倔强起来还真是让人头疼。
轻歌眼神暗了暗叔叔?哪门子的叔叔?
墨邪心疼的看着轻歌几乎就要服软可想到轻歌有孩子还如此任性墨邪皱起了眉。
“你一个姑娘家在外能不能注意安全?”墨邪呵斥:“你与我素味平生你怎知我是好人还是坏人若我是个十恶不赦的人趁你喝醉行了坏事你哭都没处哭。若连你自己都不爱惜你自己的身体日后谁还会爱惜你?”
墨邪一堆话噼里啪啦说下去墨邪看着轻歌的脸心脏迅速一缩。
天!他刚才做了什么他竟然把夜轻歌给凶了一顿。
不过竟然有些爽是怎么回事?
简直就是恶趣味。
墨邪心里一阵恶寒嘴角疯狂抽搐。
来到九州都城后他一直呆在小酒馆养身体等风波过去了就离开都城开启征服之路。
这段时日他心情异常的沉重直到这一刻看见轻歌后仿佛又是一如既往的轻松。
墨邪真希望明月可以在群星之中停留久一些黎明和朝阳都晚点到来他不愿看到那万丈霞光和清晨霜露他只想看着面前的姑娘。
若这一刻便是天荒他恳求成为永恒。
他是一个小偷偷走了属于姬月的时间。
他没有非分之想羁绊和情谊早已超越生命。
至于是何种情已经不重要了。
轻歌听着墨邪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不怒反笑。
她的手伸向墨邪墨邪下意识往后去欲要躲开。
“再动砍死你。”轻歌另一只手把明王刀拍在桌上。
墨邪:“……”看吧她还是那个她。
一如数年前。
轻歌手放在墨邪的面具上。
她吐出一口气想把面具取下来。
她就不信眼前此人会跟方狱的斗笠以及阎九哥的面具一样摘下一张底下还有无数张。
奈何轻歌失望了。
底下的确没有其他面具但轻歌摘不掉这张面具。
轻歌掀掉墨邪双鬓间的碎发惊恐的瞪大眼。
她终于发觉这张面具和脸生长在一起。
面具与皮肉严丝密合的贴着。
轻歌脸皮抽动了几下她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墨邪眼底一片落寞。
像是乌云笼月。
墨邪垂下眸子。
旋即墨邪笑了“你再不松手我会以为你爱上了我。”满嘴都是苦涩。
轻歌脚步踉跄险些跌倒墨邪眼疾手快扶住她。
轻歌失魂落魄坐在椅上她端起酒杯欲要酒水拿着酒杯的手却在不断颤抖导致酒杯震颤酒水一直往外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