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把事情交代完毕后转身要走轻歌忽然喊住了她“神女。”
神女脚步顿住回头望向轻歌露出了清雅的笑容。
“谢谢你。”轻歌说。
“既是朋友何必谈谢?”
神女挥挥手握着拐杖离去。
轻歌站在原地许久忽然风轻云淡的笑。
与聪明人相处交流的确很舒适。
就像是沐浴着春日的风清晨的露。
轻歌与九辞站在内殿的双门外到了这一刻不仅仅是九辞就连轻歌都犹豫了。
与其说是犹豫倒不如说是慌张恐惧。
无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了白日温暖后的寒夜是世上最绝望的时间。
轻歌害怕推开这扇门后什么都没有她所期待的不过是泡影随时烟消云散。
“真是墨迹。”
九辞收起扇子推开门。
轻歌低头看着鞋尖眨了眨眼而后迈过门槛走进内殿。
殿内的装饰并不富丽堂皇显得很是清雅还有着淡淡的药香味。
此刻是一日之中的清晨从窗台拂面而来的微风中还有露霜的味道。
轻歌难以形容此时的心情就像是正在开启宝藏的小孩彷徨无措又万分激动。
那张床榻挂着轻纱帷幔轻纱拂动能够看见躺在床上之人的轮廓。
那个人似是在休息偶尔咳嗽一声。
听到了脚步声和开门声她无力的转过头隔着曼舞轻纱好似看到了两道身影。
“不是已经吃过药了吗?”阎碧瞳无力地说。
越是休养身体反而越来越差。
听到阎碧瞳的声音轻歌的心脏跳动飞速。
一种雀跃欢喜兴奋的心情。
轻歌想要快步走到床旁掀起那碍眼的轻纱帷幔想看看曾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亲人。
可现实是轻歌的双腿格外沉重任由她如何使劲仅仅只能迈动一小步。
热泪盈眶。
清泪滑落时轻歌笑了。
终于她使出了全部的力气走到床沿无力跪下。
她掀掉了轻纱看见了躺在床榻上的女人。
阎碧瞳昏昏欲睡双眼好似只有一条缝儿。
在这条缝儿阎碧瞳忽然看到一张放大的绝色的脸庞。
阎碧瞳愣住一瞬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真像我的歌儿。”阎碧瞳说。
一句话让轻歌泪如雨下。
多年的委屈征战不休的疲惫与空虚争斗的无奈在这一刻满腹压抑化作她最不屑的眼泪犹如决堤的海水喷涌而出。
“娘亲女儿不孝现在才找到娘亲娘亲受苦了。”
轻歌握住阎碧瞳颤巍巍的手泪水朦胧嗓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