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碧瞳拥紧了轻歌。
古鹿马车停在赤炎府门前轻歌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吵吵嚷嚷但见九辞还在与东方破讨论秃头的问题。
不知为何轻歌突然觉得脑袋有点凉……
看来得让雄霸天研究下治疗脱发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轻歌目光扫过九辞二人无奈地扶额。
这俩人是有多无聊啊……
夜晚。
阎碧瞳洗漱后走向床榻并未注意到床上的天蚕丝棉被不够整齐。
阎碧瞳轻咳几声把焐手的万金鼎放在一旁的柜上脱下外袍掀起棉被躺在了床榻。
阎碧瞳的后脑勺才枕在玉枕上便察觉到被子里有些动静。
一个较大的物体挪动了好几下最后从被子口探出个脑袋来。
轻歌睁着灵动清澈碧透如秋水的眸笑意满满地望着阎碧瞳双手手肘撑在床榻掌心拖着脸颊咧开嘴笑如春花。
“娘亲我想与你一同睡。”轻歌说。
“傻孩子……”
阎碧瞳心中一暖柔软的灵魂像是被什么给狠狠撞击着。
她拿着棉被把轻歌裹得严严实实不让一丝寒气入侵轻歌的身体。
轻歌如八爪鱼般抱着阎碧瞳阎碧瞳身上有着好闻的清香兴许这就是她梦里母亲的香。
当曾经的遥不可及就在眼前期待两世的温暖并未远离轻歌此刻的幸福难以言喻。
“我要听故事。”轻歌说。
“好。”阎碧瞳眉目温柔轻声讲着故事。
阎碧瞳讲的都是老掉牙的故事但轻歌觉得再也没有比这更精彩的故事亦没有比这还动听的声音了。
轻歌从未睡得这般香甜过没有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似得戒备和警惕没有凛冬的寒夏的燥热。
屋顶上九辞盘腿而坐宛如老僧坐定百无聊赖得双手环着胸口。
明月之下九辞叹息:女人就是麻烦两个女人更麻烦。
看来以后他有得麻烦了。
月明风清。
夜色凉如水。
东方破站在小院子里嘴里喃喃自语:“妹夫……”
忽而东方破鼻子下方又流出两道鼻血。
次日正午神女把轻歌需要的药材全部找到。
轻歌用了一下午的时间和东方破处理药材。
处理药材是一件非常精细的活儿作为一名药师最不可缺少的便是耐心。
到了夜晚轻歌便开始治疗阎碧瞳。
祛除了魇北寒气接下来就要交给东方破和九辞了她和神女要去青莲。
若是可以轻歌还真想把阎碧瞳从精灵族偷走可惜现实很骨感。
夜深。
阎碧瞳闭着眼躺在床榻东方破在一侧炼药轻歌则在用青莲火、星辰力、治愈之力三者合一尝试着祛除掉恐怖的魇北寒气。
九辞、神女还有迟迟而来的阎狱候在长廊。
轻歌坐在床沿双手抬起四面青莲火掌心控星辰力星辰力过于强悍表面又裹着一层治愈之力。
轻歌准备好三者合一之力后掀开阎碧瞳腿部的衣料望着那深可见骨的伤轻歌眸色微暗。
幽邃似古潭清寒如寒星的眼睛里氤氲起猩红的雾一缕萧杀冲雾而出!
这一生太短暂几十载匆匆而过她要守护这片净土上的亲人朋友哪怕不要这一身皮肉骨血不惧刀山火海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