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让他说。”
轻歌淡淡地道。
白族长犹犹豫豫轻歌轻飘飘的一个眼神过来立即懂事地松开了手。
轻歌站在床榻前合拢的扇子挑起白流云的下颌垂眸俯瞰着他似君王在俯瞰她的奴。
“白流云记住了小爷心情不好的时候能废了你也能碎了你心情好的时候更能救了你你的命不过在爷的一念之间。”
轻歌咧开嘴一笑:“当然我不管你怎么衣冠禽兽怎样的道貌岸然但你的兵器若是指向了我的人小爷会让你明白何为人间地狱生不如死。”
“对了日后见到我得喊一声爹知道了吗?”
啪嗒。
轻歌摇开扇子爽朗的笑恣意地走出此屋。
白流云看着夜公子的背影只觉得无比屈辱眼睛都在发红。
“爹我流云有三千铁骑你何苦怕她?
被她羞辱?”
白流云问。
“蠢货!”
白族长急了:“魔族登基大典时你昏死了过去你可知魔障树重新出现需要敲响十下魔钟吗?
你可知夜魔君敲响了多少下?”
“她敲响了十下?”
白流云问。
“三千!”
“三千?”
“不多不少整整三千那魔音至今绕耳直接把魔障树给粉碎了!对于这样一个深藏不露的人我流云三千铁骑能拿得出手吗?
你与他的梁子已经结下若不如此如何化解?
你可知三千世中有多少宗族弟子盲目自大在外惹出是非带来灭族之灾吗?
你难道也要流云一族步此后路?”
白族长咬牙道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白流云。
白流云恍然震愕满脑子都是父亲说的三千魔钟声。
可能吗?
那可是三千道魔钟之声!……屋外轻歌才走到长廊就看见背着药箱的梁医师一本正经地看着她。
“夜公子老夫瞧你有病犯了桃花病不如让老朽给你医治一下吧。”
梁医师说。
轻歌挑眉“梁医师忙了这么久饿了吧?”
说完变戏法般掏出荷叶包着的油滴滴的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