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进了骨子里白天黑夜时时刻刻心里眼睛里脑海里都是她。
姬月走至轻歌身旁抚去轻歌肩上的一片叶。
轻歌转头望向姬月二人相视一笑。
相爱久了自有默契一切尽在不言中。
神女悄然退去把时间留给一家三口。
神女漫无目的走在长街中黑色面具雪白的发银色的瞳。
满夜的天灯飞扬于星月下神女提着琉璃灯走至了一个酒馆。
酒馆不算华丽甚至有些破旧与这座奢华的古老精灵城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酒馆内外几条长凳几张长桌若有风来桌和椅会摇晃嘎吱作响。
这一夜酒馆前挂着两盏不算精致的琉璃灯夜色幽幽天灯如烟神月河水绽放着火红的光满河的莲花灯不知逐流何处是尽头。
神女在酒馆前停下她看见了东陵鳕喝的烂醉不省人事。
神女蹙起眉头走过去把东陵鳕扶起“哥哥该走了。”
东陵鳕推开神女摔在了地上。
似是入乡随俗般他也戴着面具腰上挎着琉璃灯过这该死的花灯节。
“让我喝。”东陵鳕捧着酒坛仰头便喝。
“你这是何苦?”
“借酒消愁。”东陵鳕道:“若连酒都不能喝了那才是太悲哀了。”
“你为何不放过自己?”神女一直都知道东陵鳕看似温柔感情是炙热的。
东陵鳕不会让轻歌感到任何的烦扰因为他知趣懂事可他放不过自己。
这颗心终是谁那秋水向东流再无回流之可能。
每每想至心仿佛被刀剑撕裂贯穿已千疮百孔是生不如死的痛苦。
最后无可奈何神女只得坐在长凳上等待着东陵鳕。
东陵鳕不停的喝脸上逐渐浮现出了笑容。
“澜儿。”东陵鳕唤她的名神女的心脏猛然颤动。
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哥哥是不是很狼狈?”哥哥二字叫神女顿时清醒。
她明白这世间便是一块石头都可以感动唯独感动不了东陵鳕。
“哥哥很英俊。”神女道。
东陵鳕不言喝着酒儿笑道:“下辈子可得加把劲啊这一生就这样了吧……”
他已为宏图壮志只盼来生能够更快一些。
东陵鳕拿着酒坛趴在桌上昏昏睡去神女解下雪色披风动作优雅地盖在了东陵鳕的身上。
“小美人可否把面具取下让爷一睹真容美貌?”一个长相一言难尽算是歪瓜裂枣的男人走来。
三个男人结伴而行都比较粗俗混迹于酒馆这一代整日游手好闲混吃等死。
看见三人酒馆里的客人全都溜走了只剩下一个老板娘。
那老板娘戴着面具十足是个少女姿态看不出容貌如何一双寒星般的眼眸甚是清丽。
若九辞在此便会发现酒馆老板娘正是方才被他撞掉琉璃灯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