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样的深仇大恨呢……
今夜欺凌自己的人都已得到了该有的惩罚可他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许是对人性感到了深深的失望又或是不想接触这些可怕的人……
比之那些明面上争锋相对的仇敌这种在身边算计着的亲人才是防不胜防最可怕的。
无忧连忙看向轻歌冰冷的心有了温暖。
轻歌倒了杯酒递向无忧“喝一杯?”
无忧接过酒杯仰头猛喝才发现是温热的酒这一杯酒被的轻歌用精神之火热过。
无忧坐在了轻歌的身旁说不出话只一个劲儿喝酒。
多数借酒消愁的人其实消不了愁只是享受微醺时的浑浑噩噩。
有时啊太清醒了知道的太多也不是好事。
这一夜的庆祝宴算是以闹剧收场了。
大公子被逐出神荒族随便找了个低等大陆丢过去。
侍卫们把大夫人赶出了神荒族将几个包袱一并丢了出去而后毫不客气地关上了门。
大夫人抱着一纸休书站在两侧石狮的中间她再一次的垂首看向手中握着的休书脸颊淌落的泪水滴在休书上晕染开了墨色。
大夫人面朝大门跪下来仰头凄声大哭。
再看回到房中的张兰前前后后的医师为她治疗断耳乳娘和青年剑侍忧心忡忡。
“娘亲都怪孩子不好未能保护好娘亲。”青年剑侍失落地说。张兰握住了青年剑侍的手苍白的脸挤出了笑:“傻孩子是娘亲没有能力现在才能让你堂堂正正以公子的身份出现在你爹面前若非如此你活不到今日的啊……你是
个男孩姐姐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为娘只能这样做。她和大公子只要一日不被赶出神荒族你就一日不能暴露身份。”
“夫人大夫人不会来寻仇吗?”乳娘担心地问。张兰冷笑“寻仇?她也配?真是愚不可及不是我想让她死是老爷想让她死她还能卷土重来吗?不可能的。让她去尝尝人间疾苦吧养尊多年的她怎能过得了由奢
入俭的生活呢。”
另一间屋子里神荒族长打开了门房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他将遮光的黑布摘掉水晶的光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
神荒族长一眼便看见坐在角落里抱着双膝的无忧无忧眼神放空地看着前方把自己缩在最里面
一双软靴停在无忧身侧神荒族长蹲下来和无忧保持一样的姿势身体往后靠在墙上。
“爹。”
“……”
无忧喊他爹了可他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你是故意拿出解忧荨的吗?如若血魔不动手你也会出手的对吗?”无忧问。
他不是想追究过错他不是圣人他只是想知道人性的真相是什么……仅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