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沐七自鎏金椅上站了起来。
“皇叔小心。”红衣少女拽着沐七衣袖道。
沐七会心一笑跃上擂台一袭青衫一把宝剑几分恣意几分潇洒。
沐七朝东陵鳕抱了抱拳道:“太子可要手下留情。”
东陵鳕作揖“承认。”言简意赅的两个气质若雪。
战斗开始擂台下的众人逐渐安静了下来夜青天似是怄气般睨了眼安长老之后坐在了轻歌的旁边这安长老也是傲娇的很走至轻歌身边看了眼轻歌另一侧的男人道:“你家里人没跟你说过要尊老爱幼看见老人站着要让座?”
男人:“……”
他惹不起他走还不行么!
男人走后安长老乐滋滋的坐在轻歌的另一侧气焰嚣张的瞥了眼夜青天那得瑟的样子愈发的欠揍夜青天非常鄙夷的看了眼安长老。
此时擂台上东陵鳕与沐七已经交上手了沐七手执七绝宝剑剑走偏锋挽出朵朵却不致命的剑花长衫好似开了朵朵迷人眼的青花沐七从斜侧而来七步为一套招法将七绝宝剑送出的刹那一直站在擂台边角不动如钟的东陵鳕周身好似散发着骇然的寒气他抬起一双冰冷的眸子朝迎面袭来的七绝剑看去剑尖在漆黑如琥珀般的眼瞳中不断扩大突地他侧身躲过修长的手指夹着七绝剑将所有锋锐都给挡去。
沐七眉头微动将灵气全部灌输在七绝剑上立即七绝剑爆发出强烈的杀气喷涌而出朝东陵鳕攻去。
东陵鳕身轻如燕一手负于身后另一手夹着七绝剑当沐七灵气释放的刹那他连连后退只是就liánzhàn斗他也优雅异常难见半分血腥。
一道道光弧在七绝剑的利刃上闪烁着寒光湛湛青空之下暗红的擂台犹似鲜血蔓延。
“七绝剑虽不是灵器但炼制此剑的人耗费了很大的心血。”坐在轻歌旁边的安长老眉目凝重起来“此剑以七步为章法七步之内杀人无形只是沐七对东陵鳕没有杀意故此失了先机七绝剑的初衷便是杀人以血的祭奠开通荒芜之路煞性重的的人才能将此剑发挥的淋漓尽致不过沐七也不错掌握此剑还能心性温和可见并没有被剑掌控而是人控制着剑。”
“被剑掌控?”轻歌讶异的问。
“煞气大的剑会慢慢吞噬人的精神神智直到将其变成一个杀人工具。”安长老道:“炼制七绝剑的炼器师在炼制七绝剑之前全家上下五十三口人皆被tushā万念俱灰之下只有杀气纵横躲在房内整整七日炼制完此剑后他走火入魔拿着自己炼制出来的兵器自杀了也是个可怜人。”
“沐七的确不错能将煞气如此重的七绝剑控制不过老夫更好奇的是东陵太子。”
夜青天道:“世人皆传东陵天子天赋异禀可他并不恋战战斗的次数屈指可数甚至无人知道他使用何种兵器。”
“东陵鳕天生一双忧眸。”
安长老沉吟片刻道:“许是他出生的时候苍天让他这个东陵太子忧国忧民吧。”
“忧国忧民吗……”
轻歌红唇颤动无声的重复着安长老的话她抬眸朝擂台之上看去沐七以七步为剑不停的攻击东陵鳕不断后退袍摆灌风摇曳不止仿佛有海棠迎风而放美丽一季。
鲜少有人风雅至此哪怕在万众瞩目的战斗之中也能保持清然优雅若闲庭信步风轻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