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与其说他现在在怨恨乔洛不如说他在气恼自己。
“子墨他本来是要上大学的。”韩子都清晰记得弟弟兴奋地告诉自己他考上了名校的喜悦语气。
“那只能说他没有福气。”韩母也是一阵心酸那个暑假就不应该让他单独前来s市游玩。
“不是我的错他本来说要去国外的是我抽不出时间来陪他才让他来了s市。”如果不来这那一切的一切也就不会发生。
所以他在把对自己的那一种自责给转移到了乔洛的身上去。
如今才会对她那么残忍。
“现在不是怪责谁对谁错的时候这事情不发生都已经发生了你跟洛洛的生活还需继续也就不必再揪着这事情不放了相信她也不比我们轻松除非你想要解除这一段婚姻但我先说好了撇开这事不谈洛洛是个好女孩所以该怎样去做你自己定夺。”韩母是个过来人身为母亲她知道儿子对于乔洛不只是因为所谓的恨而已还有着爱在。
因为一个人的言辞表情能骗得了人但潜意识下的眼神绝对不会。
“我们家可没有离婚一说这一点你必须记住了。”韩父在旁严肃地来了句。
由此得出韩子都之前跟乔洛所说过的话不是谎言他们韩家不接受离婚的说辞。
韩子都没有说话只是坐在那目光出神地投向了落地玻璃外的木槿花。
“算了我上去看看吧!”韩母知道他需要时间去思考所以擦了擦手之后往楼上走去。
先是敲了敲门但里面却没有任何的声响。
稍等了会之后韩母便大声来了句。
“洛洛我进来了。”
说完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很黑很黑厚重的窗帘遮住了窗户也没有开灯。
乔洛宛如置身于一个泥潭之中无论她怎么使力也无法从中抽脚离开。
好累好累可是她不能放弃因为她还有罪没有赎。
“洛洛你睡着了吗?”韩母开了灯往大床走去。
很快地便惊呼了句“洛洛洛洛你这是怎么了?”
只见乔洛全身湿透躺在床上脸色涨红感觉是生病了。
有人在叫自己但眼皮重到她无法抬起来所以双唇动了动但却发不出一个字符来。
“子都子都快上来洛洛生病了。”韩母走到楼梯口那往下大声地喊道。
急促的脚步声从楼下快速而来很快的韩子都便出现在了房间。
“她怎么会弄成这样。”韩子都一边说一边去拨电话。
“估计是反复发烧造成的我先给她换一件干净的衣服然后送医院去。”韩母说着就走向了衣帽间去给乔洛找衣服去了。
韩子都把手机开了免提人已经爬上了床三下两除二的把乔洛的湿衣服给除了然后拉过一旁的被子把她给裹了个严实。
“我说你们怎么都喜欢在我下班时间找我就不能提前一点赶在下班之前吗?”那边传来了一不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