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里在快速思索自救之法。
脸色苍白的岑福通刚自救刚封闭了脚上伤口的穴位避免失血过度谁知转眼就落在了凤池的手上。
凤池一把揪住了他的后颈脖子逼问道:“说为何要来袭击我家小姐?”
当着外人的面她不会称呼为圣女象蓝儿的身份本就是极为机密的事。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是来提货的是他要把象蓝儿卖给我的……”
岑福通那叫一个交代的痛快都不需要怎么逼迫的指着师春就把事情的经过交代了出来。
真相不说出来还好一说出来简直把凤池和象蓝儿给惊呆了居然能碰上这样的事?
这帮家伙蒙着面跑来就为劫走象蓝儿送给吕太真?
那挟持象蓝儿的家伙之所以插手这事就只为了赚个差价?
刚从流放之地出来就搞这种事要不要这么离谱?
怎么敢的?
她们相信岑福通说的是真的仓促之下逻辑能自圆而且凤池真的从岑福通身上搜出了二十万檀金的钱庄票据。
这帮家伙居然真的是跑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
问题是象蓝儿还真就落在了他们的手上。
凤池有点哭笑不得这要不是象蓝儿下了令要处理掉那两个家伙有自己人跟了来堂堂圣女还真有可能被送到了吕太真的床上。
殊不知那也不太可能。
“没骨气的。”吴斤两哪怕是背对着也还是啐了声骂的自然是岑福通然后又快速回头看了眼凤池手里的钱庄票据不甘心嘀咕了一句“春天那是我们的钱。”
“二十万金…”瘦猴子也忍不住轻轻嘀咕了一声看向师春的眼神里居然涌起了敬仰神色。
他是真的佩服啊一出流放之地就能搞出这么大的手笔一开张就能吃三年呐真不愧是那个威名赫赫的东九原大当家自己输在这厮的手里不冤。
师春嘴角撇了撇岑福通的话刚好提醒了他令他有了几分自救的把握。
他突然不慌不忙地大声道:“岑兄实在是不好意思那张卖身契我并没有带来我本想先把人交给你让你先交一部分钱然后再另去他处付另一半的钱自然就能拿到卖身契现在看来吕太真得不到我手里的女人我也得不到了你手里的钱。”
说着又晃了晃怀里温香软玉的女人“你也进不了无亢山!若仅仅只是出身青楼你是个洁身自好的还大有翻转的机会你既然敢去想必在那边早有准备。
可若是我兄弟两个不能活着离开那情况就不一样了你卖身契的事就会爆出来。
届时不管你想什么办法或在无亢山有任何布置无亢山都不可能让你这种出身青楼、还身属别人的女人入无亢山边继雄就更不可能答应哪怕是边惟康也没有把你留在身边的理由因为你是别人的女人。
天条在上未得主人的允许无亢山胆子再大也不敢明占别人的女人!
你们在边惟康身上花这么大的工夫不就是想借由他的身份进入无亢山吗?他也就这点作用了。”
心里啐了声跟老子想法一模一样。
这也是他立马就能猜到的原因事到如今若还看不出对方是冲无亢山去的那他这个东九原大当家就白做了那些年。
“哇哈哈!”吴斤两听后发出一阵无比得意的狂笑“大当家英明没错敢动我们试试看我们岂是那么好动的!”
闻言凤池也有些忍不住了朝象蓝儿喊话道:“小姐你不是说卖身契毁了吗?”
希望对方的眼神能告诉自己答案。
象蓝儿人不能动口不能言也只有眼睛能动但却是乱动无法给出明确暗示因为她自己都不敢确定了。
师春朗声道:“是毁了我亲手毁的是我当着你们小姐的面亲手毁的。斤两你那假卖身契是哪里用的笔墨纸砚仿的好好告诉人家地方回头万一我们死了她们也好有地方核实去。”
背对的吴斤两晃动着大刀嘴巴又快咧开到了脑后嘿嘿不已道:“好像是叫林什么记的具体的我记不清了不过地方好找的很文房是他们家的卖品之一掌柜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柜台上摆着一个大琉璃罩子反正离丽云楼也不是很远。我记得掌柜的当时想看我写的什么我直接扔了一粒檀金让他靠边站春天我大方吧?想必他对我的印象差不了你们过去一问就知哇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