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收!”
“你送我我送你我们系好盆友!”
姜寂臣捂脸平淡的声线无奈“张伯她既给你就收下吧”
“不然可就要闹了…”
“诶好!”
霍长明在身上摸摸索索显然也想送点什么
可他身上的好东西在马车上都给了妹妹身上除了脖子上的金锁就剩下妹妹给的金锭子
虎头虎脑的他当机立断就要摘下金锁
妹妹给的不能送送金锁!
身后胡晏一把钳住他的手清俊的脸上闪过无奈和好笑
“你要是把金锁送人你娘回去得扒了你爹的皮!”
这金锁可是自霍长明出生就戴着的…
霍长明撇嘴我娘扒我爹的皮和我有啥关系…
虽然心里大逆不道手还是老老实实放下。
回程的马车在裕福楼停下霍长明窜下马车对车上的安安妹妹摆手
“妹妹别忘了哈~”
说罢就一边喊娘一边往裕福楼里跑
他还没忘记自己要告他爹的状
霍长明:“娘~爹骗我他不让我骑大马…呜呜呜…”
回到王府已是晚上
玩了一天的团子软趴趴倒在她爹的肩膀上
身侧候着的孙管家放轻了声音“主子后院已经打理好了小姐随时都能搬过去。”
姜寂臣:“过几日再说吧。”
说罢就抱着姜安回了主院
迷迷糊糊的姜安还不忘询问她今日收到的礼物有没有搬回来…
主院里沐浴之后的男人穿着宽松袍子单手撑在额角在烛火下看书
床上睡着的团子突然发出难受的呜声被姜寂臣精准捕捉
之前姜安夜半发热还心有余悸他连忙放下书去床前查看
“阿安?”
姜安眼皮掀起一条缝困倦又难受让她瘪了嘴
刚想说话腹中又是一阵翻腾
她爹白底银纹的袍子被吐了一身…
姜寂臣来不及思考太多眼中惊慌闪过厉声让人带府医过来
着急的老父亲最后等到的结论是团子吃多了
吐出来就没事了接下来几天食清淡些就好…
衣服都没得及换下的姜寂臣松下一口气的同时又被气笑了
主屋里又是一阵忙碌
姜寂臣从浴桶站起身伺候的孙管家奉上衣袍
“主子小主子不舒服夜里可能会闹要不您今夜睡在厢房奴才守在这儿”
“您明日还要处理公务…”
姜寂臣接过衣袍套在身上“无妨我守着就行”
“你身体不好早些回去休息夜里主院有事也不用特意过来…”
“诶奴才谢过主子。”
孙管家嘴上应着却一夜没睡好
这小主子现在就是他的命根子哪里能睡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