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情的变化全被舒樱看在眼里。
很显然刚才他眼睛里那短暂的柔和不是因为她而是将她当成了别的女人。
偏偏这样的微表情她不是第一次见曾经她在另一个男人的脸上见过无数次每一次都让她心裂出一道纹直到千疮百孔痛彻心扉她决定离开他。
“我长得像你爱的人是吗?”
舒樱妩媚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你们这些男人为什么总要在别的女人身上找替身呢?”
“抱歉我认错人了。”
喻晋文为刚才的冒失致歉他仰头饮下眼前的一杯酒跟酒保说“这位女士今晚所有的酒水记到77号房。”
说完他就微微颔首拎着外套走了。
舒樱看着男人离去的身影有些错愕旋即眯了眯眼睛。
这是在跟她玩欲擒故纵吗?
有点意思。
……
南颂从南雅房间里出来就径直去了父母的房间。
推门进去的时候权夜骞还跪在蒲团上遗像前点着三炷香已经烧了一小段了。
“怎么还跪着呢意思意思就行了。”
权夜骞笑道:“好久没回来看妈妈了多跪一会儿聊表一下我的孝心。”
“那我陪你。”南颂又拿出一个蒲团跪在权夜骞身边双手合十看着母亲的遗像“妈妈你在天上保佑二哥能够早日娶到媳妇生一个胖娃娃。”
权夜骞忍不住乐道:“一个怎么能够呢?”
南颂想了想立马改口“那就生两个一男一女凑成一个好字。”
“我谢谢你。”权夜骞说着摁低南颂的头陪着他一起叩了三个头然后就站了起来。
南颂道:“你不是要多跪一会儿吗?”
“意思意思就行了咱妈和小爸又不拘礼。”
权夜骞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顺手将南颂拉起来给她拍了拍裤子上的褶皱其实说一千道一万不过是舍不得她陪自己一块跪。
“有酒吗?”他问。
话音刚落南颂就跟变魔术似的踩了两下地板原本闭合的地板突然间从两边开启发出亮光。
权夜骞愣了一下随她踩着木梯下去才知道原来底下竟然是个酒窖。
酒柜琳琅满目的全是南宁松珍藏的好酒南宁柏鸠占鹊巢了三年愣是不知道底下别有洞天。
南颂跟个女财主似的轻轻一摆手口气很豪“家里最不缺的就是酒随便挑随便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