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犬马牲畜就是不通教化大半夜的狂吠谢行之你莫不是想找死?」
谢行之又是嗤笑又是讽笑。
「我就是找死你能把我怎么着?有本事你就来杀了我无能的畜生圆个房都能伤了腰就这样的废物还想杀我?你先把裤子提好人模人样的再来和我说话。」
谢煊听见这疯子那种拖拖拉拉的腔调就犯恶心。
「你有话快说无事就赶紧滚一个第三者用尽心思夺了人家小姑娘的第一次如此无耻当真令我大开眼界。」
别的话都无妨唯有这一句简直就是戳了谢行之的肺管子。
「你才是第三者!你的眼界也就那样大开什么大开?作死的伪君子日日都在谋算着插足在一对璧人之间破坏旁人的夫妻情意此等恶行欺人太甚。」
谢煊见惯了他的无耻行径气归气面上却不能显露否则就会落了下乘。
「欺人太甚?你算什么人?你一只疯狗自诩为人何等痴癫?我插足?那你又做过什么?监视我?如何?见到了那座宅院的浴室风景满意了吗?」
谢行之疯归疯但有脑子面对谢煊他从来都不会输。
「你如果真是个有能耐的我如何能发现那座宅子?谢煊这一回你比我多算了一步罢了看似你赢了一头实则得不偿失我幼时的那些记忆混乱不记得宫里的密室你钻了这个空子也好意思显摆?」
谢煊确实钻了空子如果谢行之记得宫里所有的密室根本不会出宫去寻阿妧正因为不确定所以才被他耍了一道。
他不想再争吵只想赶紧将这疯子打发走多听一句他都烦。
「我不想与你多言就正事来谈你有话快说。」
谢行之恶心坏了说的就好像谁乐意和他聊一样自作多情的禽兽矫情。
「你昨晚浪疯了浪坏了脑子不成?不是你有话要和我说吗?你如果没事就赶紧滚我要出去。」
谢煊脸色阴沉的不像话过了好一会被气笑了。
他们肯定都有话要说然而甭管是多大的事谁都不肯先低头罢了。
蛮不讲理疯子一个他何必与之一般见识。
「宋正德的惩处要细细斟酌不能影响下个月的立后大典。」
谢行之见他低头这才慢悠悠的开口。
「这废物的死活我不管今日唐萍递了消息想要进宫面圣托了某些伪君子的福我忙的很没工夫听一个疯婆子讲前世谢复那里依我猜测他不敢再多事很快就会进宫请罪。」
谢煊听到唐萍倒是记起阿妧的那些只字片语他与谢行之都不在乎什么前世但阿妧不一样。
「你难道不想知道阿妧的前世吗?她以往应是过得不好那些苛待她的人怎能饶过?只不过我总觉得阿妧的前」
谢行之打断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