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辞嘿嘿一笑道:“那不是第一次有些生疏一时控制不住嘛下次就好了毕竟熟能生巧。”
“你滚一边去!”
沈染骂完直接钻进了车里。
“染染你错了我只会往你的身边滚。”
沈染深呼吸闭上了眼睛她不能生气也不想和顾北辞生气不值得。
马车在快到驿站的时候顾北辞就率先消失了沈染自己驾着马车回了驿站。
李虎看到她回来错愕了一下随即上下打量了她一下问道:
“顾小娘子?你是自己回来的?”
沈染莞尔一笑回道:“当然是我自己回来的不然你觉得我该和谁回来再说你们也是只顾着送我过去没人接我回来这也太不地道了。
万一我要是不回来被莫名其妙安个莫须有的罪名就不好了所以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好。”
“可宇文呢?”
“那我怎么能知道再说我也没有责任照看他你们担心自己去找吧。”
沈染说着直接越过李虎走了进去李虎回头看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最后眼睁睁的看着她进了房间。
怎么回事?宇文不是和她一起的吗?况且他看沈染出去和回来的衣服都是不一样的难道真发生了什么?
可看沈染的样子也不像是受多大委屈反倒是心情还不错那这一晚上她去了哪里?
她回来了那宇文呢?他一个流放官也太没有点责任心了吧?
最后李虎不放心拉着许宽两人去酒楼找宇文去了。
沈染和顾家人寒暄了一会儿就回了隔壁的卧房身心疲惫她真的需要好好歇一歇。
况且听李虎的意思宇文现在还没有回来那就更不着急了。
刚躺下没多久房间门就被推开了紧接着顾北辞走了进来他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轻声轻脚的走了过去替她盖好被子后又反身出了房间。
酒楼里此时已经被官兵全部包围了李虎和许宽两人好不容易才挤了进去左右打听才知道昨晚酒楼里发生了命案。
李虎一着急赶忙冲了上去和官兵理论道:“放开我我认识里面的两人有一个是我们的流放官。”
宇文的房间里他只身躺在地上身下都是血迹脸上惨白以前他一条腿硬生生的被敲断了就连骨头都碎掉了天知道他能活着就已经是奇迹了。
官兵已经询问了一会儿可是不论怎么问宇文都一句怨言没有一口咬定是自己不小心伤着了。
至于代松邈的死他一口咬定说不认识不清楚就连官兵威逼利诱都一点收获没有。
李虎和许宽看着宇文着实差点吓得魂飞魄散怎么只一晚上的时间没见就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官兵询问他们是否认识死去的一人李虎支支吾吾的没有开口刚宇文的眼神就是告诉他不要多生事。
许宽凑近宇文问道:“官爷是谁这么残忍对您?您说出来官兵一定会替您做主的再说您是流放官是朝廷命官谁敢谋害您那都是杀头的死罪。”
“你懂个屁!”
宇文冷哼一声骂道昨夜黑衣人的狠厉和话语还历历在目让他怎么能不怕代松邈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他终于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传闻只有黑鹰王室一族有那样的印记可怎么能和沈染扯上关系呢?难道是他看错了?
不……不可能!宇文赶忙摇了摇头他绝对没有看错那个黑衣人手臂上确实有一个黑色的雄鹰。
“沈染呢?有没有看到她?”
宇文赶忙追问道。
“回去了啊我们出来之前就看到她驾着马车回去了。”
“那她有没有受伤之类的?”
“没有我看着好的很!”
许宽莫名其妙的说着难道沈染和这件事情有关?
“果然……果然……”
宇文说着痛心疾首他这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这样一号人物以后真要夹起尾巴做人了。
“抱我回去找两个大夫过来快!”
“那官兵怎么办?”
宇文一把推开了许宽说道:“怎么办?我又不报案关我什么事!走了!”
“那代……”
“代什么代……我不认识!”
宇文说着直接打断了他命令李虎过来将他抱到马车上。
官兵这边依旧不依不饶最后宇文丢了十两银子给对方最后才骂骂咧咧的离开了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