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县令对身后的衙役指示立马就有两衙役解开被绳着的两个汉子的绳子。
“施主薄这两是衙门里的门役姑且他们穿着百姓衣服也不计较你将衙门里的公差私用之事”郑县令严肃着脸。
他一句话就已经显露出了偏向性。
然而此时的施主薄显然因为自己的爱妾与爱女受欺负没注意到这点。
“是属下是实在没办法啊!昨天夜里此人污小女清白!属下只是想着将人绑了令其对小女负责只是没想到……”
施主薄越说越来劲越说越激动他把他自己说感动了眼泪跟着落下来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
“爹爹救我……”
施荷花推开媚姨娘的手爬起身冲向施主薄一下子扑进施主薄怀中。
施主薄一看自己女儿这柔弱的模样心都揪起来了。
“爹爹快送女儿去医馆他们逼女儿喝下了奇怪的药女儿要死了爹爹……”
施荷花脸色苍白的催促着。
施主薄吓得双手一紧一下子将自己女儿的手抓住:“这……你……我们……县令大人……”
“是怕一尸两命?”柳现儿挑眉。
施荷花脸色苍白却是心虚得埋下头不敢吱声。
此时虽然有看不清形势的也有看清了形势的就好比被打晕被绑又被放自由的两个汉子互相看了眼。
“胡说!这才一天时间怎么能看出怀孕与否!”施主薄喝斥。
“如果她肚子里原本就有孩子呢?”柳现儿再问。
施主薄皱眉拿回了一些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