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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圣旨到(1 / 2)


x 妇人走进茶馆在楼下停了片刻便被小二引上二楼。

茶楼是回字形一半的雅间都被萧玉琢包了下来。

妇人所进雅间恰好是回廊对面她们正对着的一间。

竹香将雅间的门拉开一条细小的缝门缝里恰能看见对面的雅间。

王氏捂着嘴瞪着眼眼珠子不停的打转。

她们的雅间里此时静的只听到梅香为萧玉琢倒茶的声音。

阳光穿过高大的树冠落进窗内细小的微尘在阳光里上下舞动。

萧玉琢手腕上碧翠的镯子轻轻磕碰在茶碗上发出叮当脆响。

王姨娘却只觉这叮当一声像是磕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来了。”守在门缝处的竹香突然开口。

王姨娘霍然起身动作快的完全不像刚小产尚虚弱的妇人。

她三步并做两步来到门前透过门缝向外张望。

只见两个年纪轻轻衣着亮丽的小娘子一前一后进了对面的雅间。

小二开关门的瞬间还能看见那屋里头的妇人慌忙起身谄笑着相迎。

对面的门关上隔绝了窥探的视线。

王姨娘踉跄退了一步。

“看见什么了?”萧玉琢轻缓问道。

王姨娘猛然转过身来瞪眼看着萧玉琢“敢问郡主那两个小娘子是何人?”

萧玉琢眉梢轻挑“你问我?我倒以为你会认识。”

王姨娘瞪眼看着她半晌才迟缓的摇了摇头“婢妾不认识她们啊?舅夫人为什么要见这两个小娘子?这两个小娘子衣着鲜亮气质不俗定然是高门大户……不不那番气度高门大户也少有的……”

王姨娘失神的喃喃不休。

萧玉琢安静的吃茶等她兀自嘀咕完才缓缓开口“依你猜测那两人为何而来?”

王姨娘皱紧了眉头偷偷打量郡主。

萧玉琢端坐任她打量不怒不恼“如今你我都是被人陷害之人你也瞧见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就不想知道那后头的黄雀究竟是何人?任由人家将你握在手中做刀?”

王姨娘皱紧了眉头似乎想要开口但仍旧犹豫。

梅香冷哼了一声“人家借着你腹中孩儿陷害我家郡主你倒帮着仇人遮遮掩掩真是个好娘亲!”

王姨娘此时的心情哪里听得了这么尖刻的字眼登时脸色大变恨恨的看着梅香。

梅香翻她一眼“有本事你别瞪着我呀你的仇人就在对面的雅间里你若想报仇。现下去救找她们拼命?”

王姨娘双手垂在身侧紧握成拳泛白的指尖直叫人看着都觉得手心生疼。

“当初舅夫人说郎君最重视子嗣最是看重一个男人作为父亲的责任。倘若我陷害郡主毒杀郎君子嗣郎君必不会容忍定然休了郡主出门。”王姨娘声音顿了顿飞快的看了萧玉琢一眼“舅夫人说……只要只要休了郡主就扶正我……”

她声音越发小说道最后几乎不能听闻。

萧玉琢缓缓点头“舅母想叫郎君休了我会是真心要扶正你么?”

王氏咬牙切齿面目狰狞“那给我开药的陈郎中就是舅母介绍的我那般掏心掏肺的对她好。临了还给了她银钱……她、她……我呸我真是一片真心都喂了狗!”

梅香低声唏嘘。

“也就是说如今和舅母见面的小娘子才有可能是她真正想要推给郎君做妻的人。”萧玉琢说话间缓缓起身。

“郡主要去做什么?”王姨娘睁眼看她。

萧玉琢缓声道“该看的都看见该想的也想明白了难道不该离开了么?”

“我不走!”王姨娘摇头“我要看看她们究竟商量什么!”

萧玉琢轻笑“你在这里能瞧见什么?”

“郡主还有办法听到她们说话不成?”王姨娘满目希冀。

萧玉琢摇头“这真没有办法只能凭猜测。”

见她真的要走王姨娘却不甘心“就算不能听见我也要亲眼看着!”

萧玉琢点头“你看着吧独自静静想想明白也好。”

她带着丫鬟脚步平静的离开了茶楼。

坐上马车她立时吩咐竹香“让人盯着看看那两个小娘子的来头。”

竹香领命而去。

马车轻晃萧玉琢靠在柔软舒适的枕囊上闭目养神表情淡然。

一路上马车内只听到马蹄踏踏车轮滚滚安静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却不曾想她回到家中却有一份大大的“惊喜”在等着她。

景延年正端坐在正房里手上端着一只精致的琉璃盏。

萧玉琢进门他将琉璃盏放下举目看她“去哪儿了?”

“我去哪儿郎君会不知道?”她挑眉斜看他。暗讽他不经允许便派了人跟在她身边。

虽然两次遇险。都幸而有他盯着才得以有惊无险。但这种被藏在暗处的眼睛时时刻刻看着的感觉还真是不美妙。

景延年好似听不懂她的讽刺一般“我还真不知道。”

萧玉琢哼笑一声“郎君的妾室刚没了孩子心中积郁我带她出去散散心。”

“郡主竟是菩萨心肠呢?”景延年勾着嘴角轻笑。

萧玉琢倒认真点头“过奖过奖我本是妒妇毒妇受将军感化方知回头是岸。”

夸一个从刀光剑影中建功立业的将军慈悲还真是跟骂人一样。

丫鬟们听着他们你来我往的相互嘲讽都垂手低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景延年眉头轻蹙深深看她“夫人说的是我慈悲心肠审问青池时她嘴硬不肯招供所以受了不少的苦。唉……不如给她一死叫她早日超脱。”

萧玉琢正欲开口继续讽刺却猛的回过神来“青池招供了?”

景延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我都是心善之人她本要亲口告诉你可她如今样子你如何忍心去看?还是罢了!”

见他故意捉弄萧玉琢恨不得拿鞭子抽他。

但青池还在他手中且已经招供她耐下性子扯出笑来“郎君真是说笑对要害我的人心软那不是仁慈是愚蠢。”

景延年长长的哦了一声仍旧不松口。

萧玉琢皱眉“郎君究竟是问出来了还是什么都没问出来故意卖弄?”

景延年忽的挺直了上身“我用得着卖弄?”

“别是怕我见了青池她却什么都没说叫你没面子吧?”萧玉琢挑眉。

景延年静默看她片刻忽而轻笑起身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玉玉长进了如今也会用激将法了?”

萧玉琢挥手打他的胳膊。

他却手腕敏捷一转反手将她柔软的手握在掌心“我这就带你去见见她看可会损了我的面子?”

景延年拽着萧玉琢的手上了马车。

原以为青池是在家中被刑讯逼问到了地方才知道她竟被关在城郊的刑狱之中。

牢狱阴冷可怖。

外头分明是阳光灿烂但这狱中像是隔绝了所有的温度扑面而来的血腥之气更是叫她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景延年敏锐的察觉抬手揽住她的肩头将她半拥在怀中。

萧玉琢别扭的挣扎了一下但他身上干净清爽的檀木清香无端叫人在这血腥之气中倍感安稳。

她深嗅一口清香满鼻她放弃了挣扎任由他半拥着。

走了好一段阴冷光线昏暗的牢狱引路的狱卒在一个小木门前停下。

“她有些惨你怕不怕?”景延年站定脚步回眸看她。

萧玉琢仰头“别小看人我堂堂……”

话没说完狱卒推开了门。

扑面而来浓郁的血腥腐肉的腥臭之气叫她的声音戛然卡在了嗓子眼儿。

景延年勾起嘴角笑了笑握住她的手将她拖进了刑房。

十字桩上挂着一个人披头散发满身血污。身上罗裙已看不出原本颜色能叫人知道她是个女子罢了。

“昏了?”景延年漫不经心的问道。

那赤膊的刑官立时舀了一盆漂着浮冰的冷水“哗啦”一声泼在了女子身上。

女子手脚都被绑在十字桩上却仍旧止不住剧烈的颤抖动作牵动了她身上的伤口她嗷唔的惨叫了两声。

声音凄厉简直不像是人口中发出的。

萧玉琢从没亲眼见过这种场面当即头晕眼花腹中不适。

“放她下来。”景延年冷声说道。

听闻景延年的声音那女子猛然抬起头来满脸血污更有沾满血水的头发贴在脸上她五官叫人看不清明但那一双眼睛确是青池无疑。

萧玉琢瞧见她身上皮肉绽开十分狰狞的伤口禁不住倒退了一步。

青池的目光从景延年身上。猛的挪到了她脸上。

那阴森森的目光叫萧玉琢心头一凉。

“郡主……”青池声音嘶哑几乎不辨男女。

“你问?还是我替你问?”景延年握住萧玉琢的手。

他手掌温暖干燥被他握住手她才发觉自己浑身几乎都是冷的。

“我自问待你不薄你收谁指使要一再害我?”萧玉琢定了定心神亲自问出口。

在害她的人面前她怎么能怯场怎么能气弱呢?

青池看了她半晌垂下头去“郡主跋扈善妒容不下人。我早已仰慕郎君……可郡主连个通房丫鬟都容忍不下……我们这些伺候主子的丫鬟能嫁得什么好人家?最最好便是伺候郎君生下一儿半女……”

萧玉琢微微皱眉。

青池停顿了片刻才继续开口“也是郡主命不好若是没有改天换日。萧家仍旧是以前那个萧家只怕也没有人敢惦记郡主的位置!只可惜……郎君这般良配惦记的人又怎会只有郡主?”

“啰嗦。”景延年不悦冷哼了一声。

刑官猛的甩下一鞭子来。

青池惨叫一声凄厉的声音回荡在刑房之中叫萧玉琢的面色不禁都白了几分。

“是舅夫人——舅夫人找到我说只要我帮她帮宫里的一位主子做事儿将来就让我做郎君的妾。”青池颤声说道。

“宫里的主子?”萧玉琢愣怔的看向景延年“连圣上的女人都惦记你?”

景延年脸面一黑俊脸上满是寒气。

“是一位公主。”青池疼的翻了个白眼。

“哪位公主?”萧玉琢连忙追问。

青池却摇头不知“我从没见过舅夫人也隐瞒不说。”

萧玉琢迟缓的点了点头“一位公主啊……”

青池吃力的抬头似乎想看看萧玉琢此时又惊又怒的表情却什么都没在她脸上看到。

她精巧的五官映着刑房里的火光似乎平静的叫人不解唯有那一双碎芒滢滢的眼睛格外清亮“那还真是……我命不好。”

萧玉琢轻喃了一声转身向刑房外走去甚至没有等景延年。

出了刑狱阳光落在她身上。

她不由扬起脸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终于走出沉闷得见阳光了。”

“这话怎么像别有所指呢?”景延年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萧玉琢回头深深看了他一眼“郎君若是不忙不若送我回府吧?”

景延年眯眼看她“你想和我说什么?”

萧玉琢轻轻一笑“我命不好自然要想办法把命变得好一些。”

灿烂的阳光之下四目相接他深邃锐利的眼眸似乎将她洞穿。

萧玉琢不避不闪任由他打量。

他忽而冷笑一声“好。”

他拽起萧玉琢的手几乎是将她扔上马车的力气之大。全然没有了来时的温柔。

萧玉琢坐在马车上垂眸思量回府后如何开口。全然没有注意景延年越发黑沉的脸色。

来到正房萧玉琢还没开口景延年便挥手屏退了一众丫鬟。

梅香倒还体贴的将门关上。

舒适宽阔的正房之中两人相对而坐气氛便的十分微妙。

萧玉琢舔了舔嘴唇笑着开口“当初我仗着萧家在朝中的权势仗着我娘亲是长公主闹着要先皇下旨赐婚硬是逼得你不得不娶我……是我唐突了你。”

她心里绷不住的笑溢出在嘴角只好微微弯身低头好似赔礼道歉般遮掩住脸上的欣喜。

“如今既然有公主对郎君如此上心萧家又不复昔日风光我如何能再挡郎君的福气?”萧玉琢摇头叹息。“只愿不是好的开始却能好好结束。郎君一纸放妻书给我也好另娶公主。”

真正的寿昌郡主已经为了他吊死了她才不要再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

不是说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得是么?她何必守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担惊受怕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给害死了?

“不能与郎君相濡以沫只盼着不要彼此生恨。以前得罪过郎君的地方望郎君念在我及时为公主腾地方的份上都既往不咎了吧?”萧玉琢拿着帕子假惺惺的沾了沾眼角。

景延年一直没有说话。

她抬头看他一眼清了清嗓子“虽还不知是哪位公主但先恭喜郎君就要作驸马了……”

一室安静。

萧玉琢抬眼看着景延年半晌他稳稳当当的坐着身形如钟不动不说。

萧玉琢微微皱眉这是什么意思?

“郎君意下如何?”她试探问道。

景延年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陈墨晕染的眼眸太过深沉叫人看不透他的情绪。

他俊脸淡然似乎并没有生气呀?

“郎君若是懒得动笔不如由我代劳?郎君只用落下名讳就好。”萧玉琢心急。

景延年哼笑一声“萧氏你想和离?”

口气不对啊?萧玉琢心中警铃大作。

她细细打量他神色小心翼翼道:“郎君若觉得有损颜面那……那休妻也成。”

“萧氏”景延年忽而倾身靠近她双眼紧紧盯着她的眼眸欲要喷薄而出的怒气翻滚在他墨色的眸子之中“你记性不好啊?”

萧玉琢皱眉“我记性很好。”

“不准再提休妻的话我才说过没多久你倒忘得干干净净了?”景延年冷笑。

他牙齿洁白整齐这么龇牙一笑只让人觉得眼前寒光闪烁。

萧玉琢向后退坐了些那日王氏小产在园子里他确实说过可……可如今看上他的人是公主啊!公主怎么说也比她这个过了气的郡主尊贵的多呀?

“你还说什么?”景延年一面说一面起身靠近她“恭喜我成为驸马?”

萧玉琢干笑着点头“是是啊……”

他抬手擒住她的肩膀他手指修长有力宛如鹰爪抓得她肩膀生疼“唔你弄疼我了……”

“你看我像是要尚公主的男人么?”景延年一把将她从坐榻上拽了起来。

他顺势将她扛在肩头大步朝内室走去。

萧玉琢屁股朝天脑袋朝下额头磕在他坚实如铁的脊背上登时头晕眼花“你放我下来!”

砰——

她被扔在了宽大的床榻上柔软的被褥都被她砸的深陷下去。

他倾身压下。

萧玉琢大惊“修远修远别动怒……”

“呵”景延年冷笑一声“你都叫自家夫君去尚公主了还叫我别动怒?”

尚公主这说法在他口中怎么听怎么有点儿小白脸儿的意思。

萧玉琢懊恼她就不该提驸马这茬的景延年这种刚愎自用的男人她当面这么说不跟打他脸讽刺他靠女人吃饭一样么?

“我说错了你且饶……啊!”萧玉琢尖叫一声。

她身上一凉景延年已经伸手撕开了她繁复漂亮的罗裙。

“景延年你给我……唔……”

他低头含住她的唇。

萧玉琢拼命的挣扎都说到和离说到休妻了!现在——这算什么事儿?

“放开我……”她从牙缝里挤出含混不清的字来。

奈何她那点儿力气在景延年面前根本不够看。

他终究是将她压的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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