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建怡红楼时的安海金已经算过可以支撑日常开销运转但人总是要这些老板来出的。
太书阁中三人围桌静坐。
“殿下昨日微臣与文大人苦思此事却总有伤及民间商贾之利的担忧恐损殿下圣名不得不字字斟酌。”
桌上一共有两封折子钟礼林低头呈上了其中一张韩东文接到手中细细去读。
字词写的很考究但这封这次的主旨仍旧是颇有些生硬地将怡红楼场地租让与民商堂而皇之冠上一些假大空的理由臂如这是皇帝盖的楼供万民瞻仰便一定会有人前往将此楼借与民商乃是圣恩属于是他韩东文给了民商们一个发财的机会了。
但你韩东文盖的楼又不是韩东文自己谁会真的天天去啊?
韩东文读完没有掩饰地摇了摇头:“如此言谈不可取信于民的……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让这些人接下怡红楼来么?”
钟礼林早已料到有如此结果点头应下坐回了原处。
“殿下。”
坐在一旁的文永行忽然开了口:“殿下可否容老臣问一个问题?”
“您请说。”韩东文连忙低头答道。
“殿下上朝之日仍历历在目老臣看在眼里颇以为然但那日老臣仍旧注意到一件反常之事斗胆请殿下解惑。”
文永行谦恭地开口道:“那日殿下在堂上正襟危坐仪容颇为庄严是何用意?”
“用意?”
不明白文永行为什么突然问了这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韩东文疑惑地回答道:“并无什么用意只是想着坐端正些守帝王之仪更能像个皇上。”
听了他的话文永行点了点头:“殿下能有这番考虑实在令老臣深受感动。”
他顿了顿却话锋一转:“然而殿下当日坐于堂上可很舒服呢?”
舒服?
韩东文略微一回忆只记得那龙椅由硬木制成自然谈不上舒服。
他摇了摇头:“并不舒服。”
文永行露出一个笑容:“正是殿下为了更像个皇上让自己行了不便之事虽然用意并无不妥但长此以往并非为王之道。”
韩东文琢磨着文永行看了看他似乎是怕他悟性不够一般又说:
“您是皇上并非是皇上该如何坐您就要如何坐。”
“而是我如何坐皇上便是如何坐。”
韩东文恍然明悟眼里亮了起来。
“正是。”
文永行恭敬地低了低头抬手呈上第二封折子:
“昨日国金司辰部部尉柳承大人拜访过太书阁这折子内是国金司的提议老臣以为殿下应当考量一番。”
韩东文接过折子在面前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