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张献:“左大人真是消息灵通。”
新帝闻言脸微凝。
左安民冲他轻哼了一声。本来嘛张献上位他发现干不掉他之后就朝他示好想与之达成一个共识。
台面上大家和和气气的台面下怎么斗怎么交手不行?大家不都这样么?
偏张献这厮不肯非要摆明了车马阵营和他干就离谱。
不过这会不是与他计较之时只见左安民再次说道“皇上万万不可放吕德胜出长安啊。”
“大胆!左安民你在教皇上做事?!你逾越了!”
“你才放肆皇上年轻好说话容易被尔等糊弄。吾身为臣子有辅佐皇上谏言之责。”
“可是皇上却是已经深思熟虑过决定好了怎么做。你分明是借臣子的谏言之权行干涉之实!”
此话一出新帝脸色黑沉。
“张献你不要挑拨离间!”
张献反问他“左大人你要不要看看朝廷上下有多少大臣弹劾于你?难道整个朝廷就你是对的?我们和皇上都是错的?”他这话直接将左安民拉到皇帝的对立面。
现在吕德胜就是立志做一根搅棍搅得大家心神不宁。
目前所有大臣对于吕德胜的态度就是这家伙弄又弄不死只能远远地送走!送走!送去千里之外最好永远都不回来了的那种!
左安民听出来了深恨他的险恶用心当即表态“皇上臣一片冰心天地可鉴所言所行皆是为了皇上为了咱们大黎皇朝考虑啊。”
张献疑惑地道“左大人这不是我们臣子应分的吗?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你怎么还以此向皇上邀功?”
新帝心里挺慰帖的但一听完看向左安民的眼神就不对了。
左安民气吐血了他心中呐喊张献你娘的能不能闭嘴啊槽!
新帝抬手示意张献先不要说话了。
张献乖乖地闭嘴但手没闲着亲自动手给皇上添了茶水。
“皇上真不能让吕德胜外放。”
“理由?”新帝缓缓地吐出两个字。
左安民踌躇其实在张献上位之前吕德胜外放他是赞同的毕竟他当时才上位也担心在吕德胜这里出岔子。
但张献都上位了身后还有吕德胜的身影他怎能在吕德胜给自己添了那么大的堵之后让他如愿?
再加上南地来信所言之事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他便决定出手。
只是来信上给的理由太离谱了如果他这时照实用了这个理由说吕颂梨一介女流有谋反之意?将吕德胜一家子留下是为了牵制她。会被笑的。
如果左安民找太皇太后说一定会得到赞同的太皇太后也觉得她身有反骨。
左安民不想用信上给出的理由只能道“秦家乃武将世家如今被流放平州焉知心中无怨?皇上不可不设防。毕竟吕德胜外放之后就没有人能辖制秦家了。”
他不能说秦家流放的原因只能含糊略过直述事实。
新帝闻言神色一凝秦家流放的内情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