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不是本来想去后山掺和什么事情但是却因为赌牌而停下了脚步?
那这种人哪里能是什么好人!
连胡老大那种外表豁达敞亮的人看那装备和行事风格都应该沾染过不少血更别提米婆这个来历不明的人!
白耀祖惹上这种人被砍断右手我一点都不意外!
难怪上次我听闻这件事的时候就觉得不太对劲且在疑惑为什么白北望没有
我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你都知道她不算正常人你为什么又去招惹她?白耀祖又为什么去招惹她?”
“还是你们疯了这种人都想着报复?所以导致了白耀祖第二次被砍手看脚?”
白北望听了我的话顿时梗着脖子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吼道:
“谁招惹她!”
“那老太婆就是一个疯婆子!我们前几天知道耀祖他被砍了右手的时候就去过现场!虽然没有看到那疯婆子怎么砍的耀祖但赌场里的痕迹是做不了假的!”
“当时整个赌场里面都已经没有人了耀祖就这么昏倒在地上身下一大滩血还有一些直接溅到了天花板!”
“这是一个就半人高的老太太能做出来的事情吗?她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
“而且你知道那疯婆子在干嘛吗?那疯婆子就这么蹲在赌桌上吃泡面!”
“我们怎么招惹?!那疯婆子的眼神只要是个人看的都发毛!”
我斟酌一下道:
“那你们那天带走了耀祖去治病后面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白北望张了张口吐出了个我听了都难以置信的消息:
“我们在医院呆了几天回家的时候那老婆子就蹲在我们家门口。”
“她瞧见我们就笑死活要跟着我们进屋!”
“进了屋还不算还要和我们同吃同住让我们给她养老!”
这消息没头没尾一时间将我打了个蒙圈。
什么叫做非得住进家里让人给她养老?
先前还能算是‘古怪’的范畴那现在就好像是有那么个大病。
我脑子里这个想法一闪而过随即自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非要住进别人的家里也许和这个米婆的能力有关。
就好比我的能力是扎纸前提必须是有纸而后再遵循这个行当里大大小小的各种规矩。
这个米婆她的能力也许也得像我的纸人必须遵循某种规矩一般想要用必须得先进别人家门。
我脑中记下这个念头清了清脑中纷乱的思绪问道:
“然后你们就这样让她进了家门?”
“你们有善待她吗?”
这种脾气古怪的老婆婆能在连着输了个把月的情况下都接着赌可见本来就是心情乖张执拗的人。
如果不让对方进家门对方势必当场就开始闹了到不了现在才砍断白耀祖的手脚。
所以最大的可能性是对方进了白家的大门白家这三个渣滓脑子却还不知道谁是老大并没有善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