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死在这窑洞里这都没人了还锁什么门。”大叔拉着门把一用力锁就被拉开了门上土块掉了下来几个人一齐后退。
门打开林梵立刻捂住了鼻子霉味混合着臭味。秦峰先走了进去一脚踏起灰尘呛得小王牛头就跑。
“就死在这张床上。”
床头还放着不少药瓶满是灰尘秦峰拿起来看了看药名是止疼药。
“老人死的时候年纪不大吧?”
“不到五十。”
“怎么就不能动了?能饿死?”
“得癌症了吧不能动就饿死了。”
可是没找到其他的药瓶止疼药的瓶子也是空的。
“这家人姓什么?”
“姓宋吧。”
屋子里放着几件破衣服再没有其他被子也被抱走了。实在太干净也没有证据可循他们原路返回。村长现在住在镇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秦峰他们告别大叔就往回走。
小王已经准备好拖车的工具结果秦峰坐进去发动起来了他和小王面面相觑半晌小王说“你们是不是发现什么线索了才故意说车坏在这里寄住一晚打听情况。”
“你觉得我脑子有问题?”
小王气呼呼的过去解铁链“真是邪门了总不能是鬼拦着不让你们走吧?你们去蛇皮村到底找什么?受害人的身份查出来了?看你今天这意思那户人好像和受害人有点关系。”
林梵抿了抿嘴唇看秦峰低声说“不会真是鬼做的吧?”
秦峰若有所思也没有回答。打了一把方向调好车头伸出手挥了挥“去河滩村快点。”
中午他们到河滩村和雷维宇碰面雷维宇老远就跑过来跑的气喘吁吁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刘虎和董鑫联系上了排除了被害。刘虎在四川找到个媳妇倒插门了这边也没有什么亲戚他就没有回来。董鑫死了车祸这么多年一直没查到身份成了悬案。我们拿他的照片搜索才算是证实了身份。”
“张三也排除。”秦峰说“比受害人矮没有六指。”
“另外一名也排除了刚刚在z市收容所找到。”
“你们还有什么线索?”
“蛇皮村有对姓宋的父子儿子智商有点问题五六年前父亲死了儿子也不见了。”
雷维宇:“蛇皮村?我怎么都没听说过。”
“很偏在地图上应该显示不出来。”秦峰说“你去镇上找西梁村的村长问问情况那个姓宋的还有个亲戚在河滩村我和小王过去。”
“那行。”
雷维宇一阵风似的走了接个人顶着烈日进了村。
打听一路终于是找到宋家的亲戚他们的条件也不是很好木头栅栏院墙院子里跑着几只鸡。
“你们找谁啊?”一个中年女人走了出来头上还包着毛巾。
“你是宋翠华么?”
“是的你有什么事?”
“我们是江城市刑警。”秦峰自报家门“你认识宋良么?”
“宋良?认识啊是我侄子。他怎么了?”
“我们在大槐树村挖出来一具尸骨怀疑是宋良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女人大惊失色“是小良?”
“只是怀疑目前还没有确认了。”
女人脸色难看连忙让开了路“你们先进来。”回头冲屋里喊了一声“大宝你读初一是什么时候来着?”
“一零年。”
女人说“一零年吧他来找我借钱当时我们家也穷真是揭不开锅。实在没钱给他他就说去别的地方借借然后就再也没见到。”
“什么季节?”
“大概就是这个时候割麦子之后。”
“他穿什么衣服?”
“记不得了应该是短袖吧。那个人不会真是小良吧?他那么老实的孩子怎么会遇害呢?”
“现在只是怀疑。”秦峰说“宋良是六指么?”
“是啊。”女人眼睛开始红了“小良是六指家里穷也一直没去手术。”
“他借钱干什么?”
“说是买药当时真没有钱我几个孩子都在读书处处都要钱真是挤不出来钱啊。”
“他还有什么朋友?”
“我也不知道。”
“他之前有工作么?”
“也干活就去河边给人打鱼装装矿石什么零零碎碎的活。”
“有钱赚么?”
“他是有点太老实了也不会说话。别人都欺负他钱给的不多也就勉强够父子俩吃喝。”
“大概都在哪一片干活?”
“就大槐树村的码头现在估计也找不到管事的人前两年矿山就停了。”
“你有他的照片么?”
“好像有一张你们等着我去翻翻。”女人抹了一把脸连忙跑回屋。林梵走到大门口看着四周这里太穷了比她老家更凄苦。
宋翠华是宋良的姑姑自然不会直说他是傻子。干活不给钱他也干低着头永远不说话这样的人可不就是傻子?借钱借不到父亲又重病他会怎么办呢?
又是因什么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