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大圣爷,在笑什么呢?您是不是也早已看出了端倪?”
猴子还在yy着云中雀今后的“幸福日子”,闻言下意识回应道:“是啊,是啊。”
“既然您早已知晓,那便一切都好说。只是,您的婚典,可曾确认下来了?”
“婚典,什么婚典?哦……这个不用急,不正把生辰八字送往月老处过目嘛!”
“嘻嘻,那莺画眉在此,先恭喜大圣爷,贺喜大圣爷!”
莺画眉巧笑嫣然,不由自主地联想到自个的大喜之日,也将在不久之后到来,那心里,别提有多欢喜。
猴子一听,开始纳闷起来了。你们俩的婚事,恭喜我作甚?真要说恭喜,岂不是我恭喜你们小两口才对?
很明显,两人你来我往之话,没在同一条道上,以致相互理解都出现了偏差。
“大圣爷,您的喜事,可别耽搁太久哦!要不然,小猴子提前出来,难保不会遭人闲话!”
莺画眉掩着小嘴,娇笑着打趣。
“什么小猴子,我怎么听不明白?刚才我们不是一直讨论你跟云中雀的婚事吗,怎么就扯到我身上来了?”
猴子之话,让莺画眉的娇笑,刹那在脸上凝固。直到现在,聪慧如她才终于知晓,两人的谈话,存在多大的误区。
“原来你还未真个明白,随我到一个僻静所在,我再与你细说。”
莺画眉惊愕了半晌,才谨慎地打量四周,欲将猴子引到他处。
唰!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飞速朝城外飞去,直到离开真贤城数十里,落入一个密林中,才双双止住身形。
谁都没想到,就在他们离开真贤城的刹那,在他们原本悬空之地,虚空陡然一阵扭曲,露出了一道曼妙的紫衣身影,赫然是那早已离去的紫瑶仙子,竟又去而复返。
“哼!画眉精,少乱嚼舌头,否则,让你的情郎死无葬身之地!”
紫衣仙子隐在虚空中,身形朦胧,冷声发狠,犹豫了半晌,最终却未曾跟下去,而是如来时般,很快又隐入虚空中。来无影,去无踪。
“说吧,你把我引到这里,到底有什么要紧事?你今日之话,怎么听起来都有点莫名其妙?”
身为大王,被大臣的未婚妻引到一个密林所在,无论怎么说,都有点不妥。一旦教人看了去,必定少不了流言蜚语。
值此多事之秋,猴子可不希望王臣间,再有什么莫名其妙的猜疑。
“好了,终于可以斗胆问大圣爷几句话了。”
“说吧,但问无妨。”
“大圣爷,您与紫瑶仙子间,可曾有过……有过什么亲密之举,抑或是双方皆在无意识状态下,发生了什么……什么难以预料之事?”
身为女儿身,莺画眉心细如针,早已通过种种蛛丝马迹,猜到了个大概。
毕竟,不久前,大圣爷与紫瑶仙子间,还进行过一场暗无天日的惨烈大战。之后,两人同时消失了近一月。再次出现后,两者的态度,发生了极大反转,简直天差地别。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许唯有当事人,才能详细知晓。
但外人,却可通过种种迹象,猜出个大概。
莺画眉可谓看出了个八九不离十,但身为女子,有些话确实不便在孤男寡女的情况下说出。是以,简简单单一番话,莺画眉支吾了半晌,才说了个全。
好在,猴子非常人,又亲历了诸般事,很快就听了出来。
“你……你们都知道了?”
对于失忆之后,小村中发生之事,猴子还不打算告知云中雀等人,谁曾想,他们却早已知晓。
看着猴子一副窘迫之样,莺画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叱咤风云,威震三界的大圣爷,也会有如此窘迫的一面,还真教人大开眼界。
“不是我们都已知晓,而是只有我一个人看出来了。”
看着猴子跟猴屁股般一样红的脸色,莺画眉直笑得花枝乱颤。
“那……那你可不要乱说,免得让圣军数万将士们笑话!否则,本王就将云中雀贬为寻常走卒,命他夜夜负责数万将士的夜壶!”
猴子心中窘迫,有种被人看光了所有秘密的惊慌。不得不发狠,拿云中雀来威胁莺画眉。
莺画眉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满不在乎道:“那你去呀!早点将云中雀贬为走卒,夜夜倒夜壶,小女子我不在乎!反正这臭男人犟得很,早该这样磨磨他的性子了!”
很明显,云中雀作为圣军军师,有其无可替代的一面。猴子还真不敢将其贬为走卒,以致荒废军务。
是以,莺画眉有恃无恐,颇有趁机出气之嫌。
猴子无言,对云中雀今后的“幸福日子”,又提高了几分期待。
“难道,大圣爷身为圣军大王,也跟云中雀那个臭男人一样,敢做不敢当吗?”
“谁说的?老子何曾敢做不敢当过?就算面前是无尽的刀山火海,只要义之所向,老子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是吗?那你可曾想过,未婚先孕,对一个女子的打击有多大?会让她的名声有多难听?会让她的处境有多么艰难?”
“什么,你说什么?”
猴子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双手起处,猛然抓住莺画眉的双肩,使劲摇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