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另一厢寒澈上了车把油门踩到最高一路狂飙被罚了几次单但他都不理会。
直至警察做出最后警告他只好把车子驶离市区在郊外无人管理、车辆少的道路上继续发泄再次回到市区时天已经黑了。
他没回公司也不回家还把手机关了然后将车子停在某个路旁走进一间陌生的酒吧一次性点了一打啤酒开始沉闷独饮。
柜台酒保在此工作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客人一看便知寒澈是借酒消愁故刚开始并没多加理会后来见他那么短时间内喝完一打啤酒居于好心忍不住出声规劝:“先生请别喝了再喝就醉了。”
寒澈心烦气躁尚未消退的愤恨让他迁怒起周围的人俊目发红瞪着酒保:“废话少说再给我拿半打来。”
酒保为难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寒澈恐吓:“你再不拿小心我揍你!”
酒保便不敢再做烂好人乖乖给他呈上半打啤酒。
寒澈注意力回到酒上一瓶接一瓶不到半个小时又通通解决。
酒精开始在他体内分散攻上他的心脾让他神志逐渐趋向游离状态他不断打着酒嗝布满血丝的双眼茫然地环视着四周最后抽出几张百元大钞搁在柜台颠颠颤颤地朝外面走。
酒保边收起钱边目送着他频频叹气连连摇头。
出了酒吧寒澈整个人仍旧处于混沌状态高大的身躯轻飘飘地出现在冷清的街道上。
车子本来停在酒吧门口的不远处神志散涣不清的他却根本没意识到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往前“飘”着引来不少旁人注目。
距离他不远处围着一群年轻力壮的古惑仔其中一个似是头目边盯着他边问同伙:“确定是他吗?”
“是的跟相片上一模一样。”同伙肯定地回答。
“好立刻动手。”头目吩咐一人去开车随即带着其余几人跟在寒澈后面到了一个僻静无人的转弯处迅速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袋子套在寒澈头上然后协力抬起寒澈推到正好开来的面包车内。
寒澈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挣扎着喊:“你们是谁还不放开我赶紧拿开我头上的东西!”
几名古惑仔都不理他大家七手八脚把他禁锢在汽车后座抵达僻静无人的码头才将他拖出车外。
重获自由寒澈立即站起来还没来得及做任何举动只觉身上传来了一阵阵剧痛。
酒意顿消他一把扯掉袋子发现几个身形彪悍的陌生男人围着自己刚才的痛正是他们打的。
内心当即燃起一阵愤怒沉声质问:“你们是谁敢得罪我?”
“我们是谁?我们是你老子死到临头还嘴硬!”头目嘴里嚼着口香糖不屑冷哼随即吩咐手下:“兄弟们都给我上!”
话音刚落一群人汹涌而上拳脚无眼再次朝寒澈身上挥如雨下招式和力度均比方才迅猛和残暴许多。
寒澈学过柔道尚能应付还很快打倒两个。
歹徒们见状大喊不妙:“老大这小子会功夫我们不能慢慢玩了!”
“嗯抄家伙!”
很快歹徒手中多出一根碗口粗的钢管不时敲打着手心发出啪啪声响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一道道银色的光芒在淡淡月色的照射下透着危险邪恶的信息。
寒澈环视着眼前这群凶神恶煞、来势汹汹的古惑仔心知接下来要全力以赴。拿定主意后他身形一动打算选个有利的位置站好。
可那些古惑仔更快一步团团包围把他困在中间钢管一动朝他面门击打过来。
寒澈敏捷一闪同时挥起长腿飞快地朝对手的下三盘扫去可惜被对手躲开了。
同一时间一只钢管风驰雷电般地圈住寒澈健壮的腰腹固定住了他的身体。
寒澈准备抬头反击向身后只见眼前一道银光闪过一根钢管箭一般地掷来他手臂一麻伴随骨头咔嚓断裂的声音。
钻心的痛让寒澈身体往前踉跄了下他极力忍住改用另一只手击向身后困住他的那名古惑仔一记重拳落到对方的鼻子上立刻鲜血直流疼得那古惑仔马上松手去捂住鼻子。
寒澈此举激怒了其他古惑仔他们一起冲了过来钢管分别从上中下三路击向他。
寒澈心里大惊伸出手阻挡可惜只能挡住上面的袭击肚子和腿均被钢管击中连绵不断的痛让他跌倒在地开始失去了还击的能力。
古惑仔们眼见寒澈不能还手轮起钢管狠狠砸在他的前胸钢管挥如雨下残酷无情地“洒在”寒澈身上、手臂和脚上。
唇角开始溢出血来寒澈挣扎着想爬起头刚一离地便被先前那位被他打出鼻血的古惑仔飞来的钢管迎头一记重击瞬息之间只觉天旋地转鲜血直冒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狰狞恐怖他逐渐失去了意识。
那伙人见目的已经达成开始逃命临走前还顺便抢走了寒澈的手机钱包和其他所有值钱的东西。
歹徒走了幽暗的码头恢复了安静和冷寂朦胧的月光底下隐约映出一个浑身是血的高大身影躺在地上虚弱地挣扎着他想伸出手奈何有心无力起初他的身体还能偶尔抽搐几下可渐渐的抽搐停止完全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