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电话就挂了。
他拢了拢大棉袄在门口找了个地方坐下。
等着吧估计得二十分钟。
一坐下来酒劲儿上来了困意也上来了。
后半夜漫天的雪花越来越密悄声无息的下了一夜。
……
……
……
江秋映是第二天中午接到电话的。乐秀兰在电话里哭得泣不成声。
陈望死了。
冻死的。
早上邻居扫雪发现陈家门口有个小小的雪堆。助力车停在门口上面落了厚厚的雪。
刚开始邻居也没在意后来一个邻居想来借个铁锹敲了敲门没动静转头发现一旁的雪包响起了音乐。
原来是陈望的手机闹钟响了。
邻居蹊跷扒开雪堆。
雪在陈望身上均匀的铺了大约五六公分的厚度人已经硬了脸上还带着微笑诡异的瘆人。
邻居吓得连滚带爬跑到巷子里叫人。
每年冬天安州都有这样的新闻:喝醉的人在路上睡着了结果冻死在街头。
喝醉的人冻死已经不算什么稀奇事了。
对于这起意外死亡安州都市频道只报道了一个数字:
“这次大雪市联防部门特意安排基层干部进行雪天巡夜将伤亡人数降到历史最低全市共三起死亡事故。大雪无情让我们致敬风雪巡夜人。”
陈望就是那三个中的一个。
江秋映赶到陈家时陈望已经被殡仪馆拉走了。
陈望父母已经不在唯一的妹妹在农村跟陈望已多年不来往所以也没什么亲戚来吊唁。
乐秀兰在邻居的帮助下简单布置了一个灵堂。
这个女人虽然戴着重孝也哭但哭过之后眼底都是平静。
第二天陈望就装进了盒子里。
当天乐秀兰就把盒子抱回来了顺势拆了灵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