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朔方到肃渠的距离跟到定北的距离差不多。
天黑的时候他们才赶到肃渠。
云铮也不耽搁在章虚的带领下直奔肃渠驻军的军营而去。
“站住!”
他们刚到军营门口就被门口的哨卫喝止住。
“大胆!”
高郃厉喝:“你敢阻拦王爷?”
“王……王爷?”
哨卫微微一愣旋即梗着脖子道:“少拿王爷来吓唬我!我不认识什么王爷这是军营没有王将军的手令闲杂人等不得进入!”
“闲杂人等?”
云铮嘴角一翘策马上前几步让哨卫能够看得清楚些“你不认识本王难道还不认识本王身上这套甲胄?”
甲胄?
哨卫微微一愣这才注意到云铮身上的甲胄。
鎏金宝甲?
稍微瞳孔猛然一缩。
这可是二品及以上的将领才有资格穿的啊!
整个朔北好像就只有魏文忠和独孤策有资格穿!
现在这甲胄竟然出现在一个小年轻身上?
听说朔北来了位靖北王就在朔方那边。
这位不会真的是王爷吧?
哨卫陡然一个激灵连忙单膝跪地:“参见王爷!”
“参见王爷!”
其余哨卫纷纷跟着行礼。
“免礼!”
云铮轻轻挥手。
“小的不知王爷驾到还请王爷恕罪!”
刚才那个哨卫又赶紧向云铮赔罪。
“不知者无罪。”
云铮淡淡的瞥他一眼“带本王去见你们营中的军需官郭开!”
“是!”
哨卫不敢怠慢立即在前面引路。
另外一个哨卫则赶紧跑去通知王器。
肃渠守军不多他们的营房也是那种永久性的营房。
此刻郭开正在跟手下两个小吏在屋内喝酒。
朔北这鬼天气冷起来是真的要人命。
好在他们这屋里有炭火还算是暖和。
最重要的是有这种极品烈酒。
这酒喝起来够劲一杯下肚浑身都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
“郭主事咱们抢了那胖子的酒会不会出事啊?”
小吏虽然也喝得兴起但终究还是有些不放心。
“怕什么!”
郭开不以为然满脸不屑的说:“你们看那胖子那怂样本大人就随便吓唬他两句他就连个屁都不敢放了!他还能翻天不成?”
“小的倒不是担心那胖子弄出事来。”
小吏赔笑道:“小的是担心将军知道了咱们怕是都要……”
“怕什么?”郭开摆摆手笑呵呵的说:“我已经给我姐夫说了这是咱们买的!只要你们不乱说没人知道这酒是咱们抢的!”
“可万一将军知道了呢?”另外一个小吏也有些担心的问起来。
“没出息的东西!”
郭开没好气的瞪两人一眼“本大人都不怕你们怕个什么?再说了这酒是给全营的将士喝了咱们不过是截留了小部分而已!况且我姐夫也对这酒赞不绝口就算他知道了还能斩了我不成?”
两个小吏想了想倒也是这个道理。
五百坛酒他们就截留了一百坛而已。
剩下的都给营中的将士拿去喝了。
就算王器怪罪下来也法不责众不是?
而且王器还是郭开的姐夫。
嗯嗯应该不会有事!
如此想着两人也放下心来跟郭开在那推杯置盏好不快活。
正大三人喝得兴起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嘭!
突如其来的动静将三人吓了一跳。
待回过神来郭开立即一拍桌子站起来怒吼道:“谁他妈活得不耐烦了?”
“是你章爷爷!”
章虚出现在门口。
“原来是你小子啊!”
郭开哈哈一笑丝毫没将章虚放在眼里“没看出来啊!你小子有点能耐啊!竟然还能进入这大营?”
章虚嘿嘿一笑“你章爷爷的能耐大了去了!”
“老子看你在找死!”
郭开恶狠狠的看着章虚。
“谁找死可不一定哟!”m
章虚不以为然心中暗骂这个白痴。
这个时候还敢嚣张?
这是生怕他死得不够快是吗?
“还敢嘴硬?”
郭开一脚踢开木凳满脸张狂的走向章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