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史上多少后世叛乱都是叛军天晓得从民间哪个地方找出来个先帝遗脉打着旗号造反。
更何况以秦帝的天资秦云很担心让其继续待在北匈奴迟早会成为大夏的一个威胁。
玄云子此时才明白为什么秦云会派自己来送信。
换做其他人来这里要么就是当场忍不住刺杀王敏要么就是和王敏一言不合被拖出去宰掉。
玄云子犹豫了半天这才喃喃道:“这也是陛下的一番苦心就算你不回去但秦帝他总不可能永远留在此地他终究是大夏天子的血脉!”
“那又怎么样?凭什么事事都要我低头?当初的事情难道全都是我的错吗?!”
“他是大夏天子就永远不低头永远不认错永远都是对的!凭什么?”
王敏的神情那样固执但眼底却又隐藏着一丝弱势与委屈。
车辇内的气氛变得紧张而凝重玄云子望着满面怒色的绝美容颜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劝。
一直以来北匈奴与大夏的关系看起来是两国之间的矛盾。
但其实说白了还是夫妻家的那点事。
谁都不愿意低头玄云子看得明白所以也不好多说什么。
“陛下贵为天子自然是有他的原因。”
思前想后玄云子最终也只能憋出来这么句话。
王敏根本懒得搭理他重新坐回王座阖上双眸。
良久她长长地吐出口气神情有些疲惫地摆了摆手:“你走吧。”
玄云子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怔怔地望着王敏:“让让我走?”
“怎么?你还想留在这里?”王敏眼眸微睁一抹精芒陡然迸发。
玄云子吓得一个哆嗦二话不说掉头就走左右近侍也没有阻拦任由玄云子离去。
走了没两步他才想起来信还在自己手上连忙返回。
想了想不能把信纸放在地上只能塞在一旁的近侍手上。
等到玄云子离去后王敏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挥退了左右近侍坐在王座上陷入沉思。
半晌她才重新睁开双眸低头看向被近侍放在一旁桌案上的信纸。
“秦云你这是觉得我一定会帮你吗?”
王敏的美眸中神色复杂她的半生几乎都和秦云牵扯在一起。
要说恨那是有的但如今更多的是说不清的情感。
或者说是一种不愿意服输的赌气心态在支撑着她继续留在荒凉的北匈奴。
“娘亲听说大夏来人了?”
一名身材高挑五官英武的少年郎掀开车辇的帘帐走了进来赫然是已经长大的秦帝。
王敏抬头望着那张随着年龄增长与秦云长相几乎无二的面庞几乎差一点就以为是秦云亲自来找自己了。
“嗯那大夏天子想让我在关键时刻去牵制住南匈奴。”王敏轻轻揉捏眉心显得有些疲惫。
秦帝见状来到王敏身后修长的双手按在王敏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