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只能忍着辱骂与疼痛,她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贾张氏骂累了,自己也觉得没意思,这才收了声,不再为秦淮茹。
与此同时,在前院阎家里,听说轧钢厂大招工的消息后,阎埠贵笑容满面地叫来两个儿子阎解成和阎解放商量。
“你们两个明天就去轧钢厂碰碰运气,给我记住,这次必须成功入选当上学徒工!你们年纪到了,也该自己挣钱养活自己了。”阎埠贵鼓励道。
两个儿子都笑着重重点头。
阎解成已经二十五了,正到了谋事业的年龄;阎解放也十七八岁,正值劳动力旺盛的时候。
阎埠贵笑眯眯地看着两个儿子,心里盘算着如果他们能成功入选当上学徒工,以后家里就多了两个稳定的收入来源。
到时候自己就可以悠哉悠哉地退休在家,再也不用天天受着风吹日晒了。
所以,就在两个儿子兴奋雀跃之时,阎埠贵接下来的一句话,却直接把他们的笑容浇灭了。
“顺便说一下,你们两个要是入选了,每个月的工资得交一部分给我。就15块钱,交给我当养老金。”阎埠贵笑道。
“啥?15块?我们还剩多少用啊?”阎解成急了,连忙说道:“学徒工工资那么低,一个月顶多18块钱,拿出15块来交您,我们自己就只剩3块钱了,根本没法活啊!”
阎解放也急忙附和:“对对,学徒工工资那么点,交给您15块我们就剩一点零花钱,太艰难了,您就收少一点吧。”
阎埠贵闻言立刻黑了脸,严肃地说:“我把你们养大花了多少心血,现在难道不应该回报我吗?每个月交一部分工资非常合理,这就叫子欠父债!”
两个儿子还想再辩解几句,但看阎埠贵一副死板的样子,也知道说不通,只好缩了缩脖子,讪讪闭嘴。
阎埠贵哼了一声,又重新笑了:“我这是为你们将来着想,积少成多,等你们成家后就有本钱了。我还能不心疼自己儿子吗?”
两个儿子面面相觑,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
他们明白父亲是铁了心要收“养老金”,自己反对也没用。
阎埠贵见两个儿子不再言语,心里十分得意。他举起酒碗就灌了几大口,心想等这“退休金”到手,自己就是四合院有数的富户了,到时候看谁还敢看不起自己!
与此同时,四合院里其他居民也都听到了轧钢厂招工的喜讯。大家兴奋地讨论着,纷纷安排家里年轻力壮的男丁准备去报名。
四合院一夜过后,第二天清晨,准备去轧钢厂碰运气的年轻人就早早起了床,想在最佳时间赶到面试现场,争取更多的机会。
其中自然包括刘海中的二儿子刘光天。
他整理好衣衫,对母亲二大妈交代几句,就急匆匆地离家出发了。刘光天心中暗自期盼,如果自己能成功当上学徒工,那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搬出四合院,过上自己的生活,不再唯唯诺诺地躲在暴戾父亲的铁钳掌控之下。
阎家两兄弟阎解成和阎解放也早早起床,来到厨房就着冷水草草吞了几口窝头填饱肚子,就出了门。
其他人家的年轻小伙子也都兴奋地整装出发,全都抱着能一举成功的美好憧憬。
而此时此刻,刘海中还在被窝里甜睡。他昨晚喝了不少,这会儿正睡得香甜。
做着自己已经重新当上四合院一大爷的美梦,嘴里不住嘟囔“我就是一大爷,我最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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