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你的所作所为吧。”
纸张砸中方世河落到地上。
方世河盯着纸上内容顿时双眼大睁汗如雨下脑袋“嗡嗡”直响身体抖作一团。假如不是被人架着绝对直接软成一瘫烂泥。
方世河万万没想到这些人竟是冲自己来的而且证据已经如此确凿根本没有抵赖的余地。他怎能不怕?
“我自首我举报。”庞兴亮急吼吼地嚷起来。
方脸男子点点头庞兴亮立即被带到近前。
“我叫庞兴亮及第镇党委书记。由于和徐镇长理念不同日常有些矛盾我就想要抓他把柄于是昨晚约他到玉凤饭店就餐。我趁他喝多的时候让顾玉凤拿来下药的酒酒里有安眠药和性趣药想着录下他酒后乱性的证据。可不知怎么弄的最后药酒被我喝了我和顾玉凤搞在一起。我跟顾玉凤早就相好完全是自愿的没有谁强迫谁。”
庞兴亮说到这里看向了方世河“今天一早方世河到了饭店把我和顾玉凤堵在屋里。我原以为完蛋了不承想他当时并没对我完全揭底而且回到镇里后还指使我故意装糊涂反诬徐镇长。在这里我向徐镇长道歉庞兴亮不是人请你多见谅。”
方世河急道:“庞兴亮你你你……我没指使。”
“方世河你都明示我让说徐镇长在我内衣上留东西了那还不叫指使?”顾玉凤声音忽然响起。
“她就是顾玉凤饭店老板我的老相好。”庞兴亮赶忙解释。
方脸男子微微点头。
人们闪开门口把顾玉凤让了进来。
顾玉凤举着手里塑封袋说:“这里面粉色的小内就是我换下的你们可以拿去化验上面只有我和庞兴亮的东西。徐镇长根本不给我握手机会更别说对我下手了完全不可能的事。昨天我虽然喝了药酒但之前没喝酒一直都清醒着。等我再进到那屋的时候徐镇长已经走了只有庞兴亮睡得跟死猪似的。当时那种药起了效果我心痒难耐就把老庞衣服脱了做了那事。再后来的时候他醒了我俩就好一阵折腾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睡去。”
两个当事人都反了水方世河自知无法抵赖但还是要拉垫背的:“其实我并没想着要对徐搏下手是章建河给我出的主意。”
“方世河我什么时候给你出主意了?”章建河站起身来满脸无辜。
“还说没有光电话就通了好几次。”方世河急着道。
立即有人打开方世河手机方世河当场指证:“上午十点零六、十点四十七下午两点二十、四点三十三都是他打的电话。”
“你这撒谎都不带打草稿的。”章建河竟然被气笑了。
“叮呤呤”。
马上有人回拨那个号码。
“我怎么……”
副镇长冯夏利接到了来电一时惊得目瞪口呆随即急急辩解“我手机从上午九点多就不见了刚刚才在办公室发现。开始我还以为糊涂了现在看来绝对是有人拿走了我手机又偷偷送回来的。”
“冯夏利你什么意思?你是郝孝仁表兄弟和徐镇长有仇也不能嫁祸我身上吧。”章建河马上回怼。
“不是不是是。”冯夏利气火攻心一时根本说不清楚。
章建河又道:“镇里监控一直好好的怎么昨天就有毛病了?你可是分管治安跟方世河的配合打得也太好了吧。”
“不是你怂恿我做的吗?”冯夏利急道。
“你平白无故冤枉好人。证据呢?”章建河显得很窝火也很无奈。
冯夏利哪有证据?当时章建河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一是章建河许愿让自己进班子二是顺便为郝孝仁出气不承想事情成了这样。
看着眼前情形人们都懵了。
这么多狗咬狗到底谁说的是真呀?
“带走。”方脸男子懒得再听这些冲着属下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