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副总统的女儿吧。司行霈轻笑一定要是出身高贵的容貌倾城的!
老太太被他逗笑。
你啊心太野了就是不想成家而已祖母也管不了你。老太太笑呵呵的。
快到下午四点顾轻舟如坐针毡终于可以起身告辞了。
老太太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您。顾轻舟道。
老太太也没留她喊了女佣去备车送顾轻舟回去。
祖母我送送顾小姐吧。司行霈站起来祖母的病情我还不知道正好路上问问以后有什么忌口的。
老太太没有多想道:也好你送送轻舟以后是一家人了。
出了老太太的屋子顾轻舟几乎是一路小跑想要赶紧摆脱此人去司公馆的门口叫黄包车回去。
司行霈双腿修长步履随意也能跟得上顾轻舟的小跑。
他不说话薄唇微微抿着眼角有淡淡笑意。
到了大门口顾轻舟张望发现没有黄包车心下一急时司行霈已经拽住了她的胳膊。
你做什么!顾轻舟挣扎松开我!
她力气不及司行霈已经被他推上了他的奥斯丁汽车的副驾驶座位。
司行霈自己开车一路上沉默不语开出了司公馆约莫十分钟在一处僻静的马车边上他停了车。
这条路上种满了法国梧桐树延绵不绝腊月的树梢没有叶子的点缀孤零零的沐浴阳光。
顾轻舟后背绷得紧紧的双手攥紧。
司行霈却一把将她抱过来让她坐到了自己腿上。
他呼吸清冽凑在她的脸侧问:我的小贼几天不见你就成了我弟弟的未婚妻?之前不是还说要做我的伎女么?
顾轻舟往后躲不小心压到了方向盘的喇叭汽车刺耳的嘶鸣了起来。
零星的行人纷纷侧目往车上看顾轻舟一瞬间脸色惨白。
这要是被人看到
顾轻舟收敛心神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我从小就是你弟弟的未婚妻你若还有人伦就松开我!
司行霈凑在她的颈项轻轻嗅了下笑道:我吻过你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不答应我的女人不会嫁给任何人也不会是任何人的未婚妻!
顾轻舟倒吸一口凉气。
他是亲吻过她的不仅吻过还摸遍了她的全身。
可那时候顾轻舟吓得魂不附体亲吻是什么滋味她事后一点想不起来只记得那张没有皮的血脸。
他摸过她则不止一次。在火车上他扒光了她的上衣让她和他肌肤紧贴她至今都记得他身上的湿濡以及他肌肤的滚热。
顾轻舟沉下心声音冷锐:你不是要娶个身份尊贵、容貌倾城的女人吗?我可不尊贵也不倾城。
司行霈哈哈大笑。
他的唇几乎要贴在她唇上轻轻掠过:我说的那是正妻。怎么你想做我的正妻?
顾轻舟大窘尴尬且难堪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她太抬举自己了司少帅说他的女人而不是他的妻子。
他的女人何其多!
正妻有什么好的那只是摆设!没听说过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么?司行霈低笑你要是真嫁给我弟弟我照样偷你!
他说罢一双手捧住了她的脑袋深深吻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