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花花你好厉害!”蒋胜男看着花半枝惊讶地说道“居然能用树枝就插死它了。”
“没什么?”花半枝笑了笑道“劈柴劈惯了所以就有些准头手里只有树枝就投投看了没想到”纯真的双眸看着他们道“瞎猫撞见死耗子了。”
“以前只听说你劈柴的技术好真是没想到?”蒋胜男好笑地看着她说道。
“什么做到极致了都不得了。”孟繁春看着她们三人说道。
“说的对关键人有没有这份耐性。”程韵铃眸色认真地看着他说道。
“哎!花护士怎么会接生的。”蒋胜男眼底有些疑惑地看着花半枝道。
花半枝闻言神色如常地看着蒋胜男道“哦!比葫芦画瓢以前看人家接生婆怎么做现在就这么做。这些日子也没少看医书多少还懂点儿。其实最主要的还是为母则刚当娘的努力我也只是让她加把劲儿努力而已。”
“这倒是想当年我生孩子的时候还是在城里的医院呢?医生护士将我推进产房就不搭理我了。人家站在一边有说有笑的。”蒋胜男想起来打了个轻颤“我在产床上疼的死去活来的她们还不让我叫说什么叫什么叫留着等生的时候在叫。”
说起生孩子这事蒋胜男那是有说不完的话。
花半枝与孟繁春两人悄悄的往旁边挪了挪。
可怜的程韵铃被抓了正着被迫听蒋胜男说了些有关生孩子发生的奇奇怪怪的事情。
“你别脸红啊!”蒋胜男看着程韵铃热情积极地说道“这你们结婚就该生孩子了多听听有好处。”
程韵铃面上那个尴尬啊!可又不能告诉蒋胜男实情好在孟繁春离的远远的神色如常。
自己只好忍着了就当早些训练了练就一颗对这个话题充耳不闻的钢铁之心。
直到了卡车开过来蒋胜男才放过了程韵铃。
“嘎吱”一声车子停在了他们面前司机小哥看着他们道“孟医生没想到你们到了还以为要等会儿呢!”
“我们抓了条菜花蛇有东西装一下别吓着女同志了。”孟繁春抬眼看着打开副驾驶车门的小哥小声地说道。
小哥闻言眼前一亮道“有有麻袋可以吗?”说着从车座低下拿出一个麻袋“在哪儿呢?”说着从车座上跳了下来。
“跟我来。”孟繁春将他领到了地方将蛇放进了麻袋里。
此时花半枝她们三人已经跳上了后车厢看着小哥提着麻袋程韵铃和蒋胜男不约而同的别过了脸。
花半枝好笑地摇摇头蒋胜男看着她脸上的笑容道“你不怕啊!”忽然想起来蛇就是她扎死的“你还真不怕。”
“乡下出来的这玩意儿见的太多了。”花半枝看着她们俩道“如果要怕的话那在乡下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这倒是。”蒋胜男笑着搓搓自己的胳膊道“不知道为什么?对它总是莫名的害怕。”
“就是想想就怕。”程韵铃打了个轻颤道。
“呵呵人之常情!”花半枝笑了笑道对蛇这种冷血动物人总是莫名的恐惧。
“你们在聊什么?”孟繁春扒着车栏杆跳上了车厢找了个空地儿坐了下来。
“这车上装的什么?”孟繁春看着被捆绑的巨大的木头箱子道。
“不知道。”花半枝微微摇头道“看架势个头不小。”
“要开车了都抓好了啊!”小哥站在车上探着脑袋看着他们说道。
“抓好了。”孟繁春他们纷纷抓着着栏杆示意司机小哥可以开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