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的。”花似瑾也跟着笑了。
“大概……”轩辕逐对这个结论不满意看着眼前的花似瑾情不自禁的抓住了她的手唇角微勾:“我等着你把大概两个字去掉。”
花似瑾闷声嗯了一声。
轩辕逐第二日上朝时花似瑾依旧跟了去依旧是太监穿着虽然容貌上女气却也没有人多想毕竟很多太监容貌本就阴柔。
没有人将这个容貌阴柔的太监往女人的身份上想原因是因为新帝非常讨厌身边有女人靠近至于没有往花似瑾这个身份上想的原因则是因为花似瑾在外的情况是她现在应该是一个孕妇而此时这个太监穿着的人明显不可能是孕妇。
这么一来二去花似瑾反而轻易的就躲过了大家的视线。
“北国欺人太甚!”坐在皇位上的轩辕逐把手中的战报“啪”的一下拍到了桌案上紫色双目充满怒火。
朝臣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局促不安的微微颤抖最后由一个人带头“扑通”跪倒在大殿其他人也纷纷效仿这期间甚至没有一个人敢说一句‘皇上息怒’。
“许鸿达!”轩辕逐低声说道。
“臣在。”随着一声熟悉的声音一个熟悉的人走进了花似瑾的视线范围内这许鸿达正是阿达。
只是上次见到他人还在北国如今竟然已经回到了南国而且已经入朝为官。
“此事你如何看?”
“臣以为咽喉之地不容有失此战必须打而一旦开打必须胜纵然贤王失利使得我国处于劣势但是这一战依旧要打。”许鸿达忙回答道。
“总算还有个脑袋清醒的。”轩辕逐勾起唇角取出一块令牌递出去:“知道怎么做吧?”
许鸿达郑重的接过轩辕逐手中的令牌后双手抱拳单膝跪地:“臣领命。”
对于轩辕逐启用新人进战场为主帅的事情几乎没有什么人看好的但是碍于他是帝王没有人敢提出反对意见。
所以许鸿达的一路走的很顺利然而现实却是这位许鸿达不过短短数月就将被夺去的城池打了回来。
北军大败后撤退二十几公里伺机而动。
一时间两方僵持不下。
先是北国副帅带领精兵欲烧毁南国粮草试图扰乱南国军心。被哨兵识破将其抓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