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东我终于在你的不知不觉间走进了你的心里。”
秦袭人放下电话低声自语。
“萧错。从今晚起你彻底失去了和我一争长短的资格!”
秦袭人再次低语后忽然笑了下。
秦袭人去水木大学之前也没有笑过?
暂且不管这个问题。
但今晚——
确实是她六年多来的第一次笑!
尽管那笑容犹如午夜昙花盛开般的一闪即逝。
却己经足够惊艳了整个黑夜!
她再次拿起电话呼叫楼小楼:“半小时后我就去你家。做点好吃的陪我喝两杯。”
不等楼小楼说什么秦袭人就结束了通话快步走向了办公室那边。
刚回到家属院的楼小楼——
傻楞半晌。
她才闭了下眼恶狠狠的骂:“该死的老灭绝总来缠着我算什么呢?”
骂过后她开始琢磨着是不是在屁股上贴上两片膏药?
以免秦袭人在无意中看到那朵玫瑰那俩字。
夜色越来越浓。
荷花镇最好的一家饭店内。
喝了八分醉的吕宜山再次忍不住的拍着桌子怒骂起了崔向东:“这个该死的废物!竟然对我自称老子!这件事我他妈的和他没完。”
陪他一起喝酒的人还有三个人。
一个是常务副县长胡援朝一个是常委副县长林自亮还有一个是荷花镇委书记吕宜河。
这三个人都是吕宜山的绝对心腹。
“吕县消消气。”
胡援朝递过去一根烟劝道:“无论怎么说崔向东当前风头正盛。县里不但有代表着燕京秦系的楼书记、秦局正在极力拉拢他。还有彩虹镇上的天东第一少也是和他称兄道弟的。现在和他硬刚对咱没什么好处。”
他说的这些吕宜山当然很清楚。
可就是咽不下那口气去啊!
“吕县。”
搞清楚咋回事后就没怎么说话的林自亮缓缓的说:“咱说句实话向东同志发火还是有情可原的。毕竟云湖娇子是老人家亲自扶持起来的品牌。老百姓提起彩虹镇就会想到大众所喜欢的娇子面和水。东洋人却非得去那边投资建厂生产宠物粮。这不仅仅是羞辱彩虹镇甚至都是在羞辱我们整个云湖县!”
吕宜山顿时皱眉。
冷冷的问:“老林你的意思是说。我这个一心想为云湖县拉外资的县长就该被崔向东骂了?”
林自亮——
不等他说什么吕宜河及时站出来岔开了话题:“大哥我倒是有个想法。”
被吕宜河一打岔后吕宜山也意识到自己对林自亮的态度貌似不对了。
他也顺势问吕宜河:“说说你的想法。”
“大哥您能不能和佐藤先生协商一下。把宠物粮的厂子落在我们荷花镇?”
吕宜河笑道:“我们可以在比邻天桥镇的地方划出一块地嘛。虽说宠物粮的厂子不在天桥镇却能和娇子集团做邻居。这样既能让您成功引资也能为我荷花镇拉来五百万美元的大外资更是间接满足了东洋人的恶心理。”
“让东洋人投资荷花镇?”
吕宜山立即皱起了眉头认真思考了起来。
夜越来越深。
凌晨三点十七分。
因临睡前去像秦袭人的安全、该怎么做才能找到其他女孩子下落等事情的崔向东像哄孩子那样哄着段慕容睡着后感觉很是疲倦睡得也格外死。
正睡的香呢。
忽然觉得嘴里多了个东西。
啥东西?
孩子干粮?
虽说没水但味道绝佳。
等等!
这是谁的孩子干粮——
有了点意识的崔向东猛地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