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半夜时，他就到酒店和宾馆，偷偷的将名片塞进门缝里。
他开价是六百包夜，三百一次。
可别说，还真的有客人。
接到客人的电话后，黄德翰就给小贞打电话，让她过去找客人。
有时候生意很好，小贞一个人忙不过来，就让别的女人过去。
如果小贞介绍女人，黄德翰就给她一百块钱的提成。
黄德翰一向小心，怕被警察抓，去过的宾馆酒店他绝对不会再去第二次。
因为生意太好，小贞不再去兰姐那里上班，也跟着黄德翰一起拉皮条。
春节的时候，生意更是火爆，一天有二三十个电话。
小贞几乎将巷子里的姐妹叫了出去。
她自己一天就接了三四个。
其实她也不想接这么多客人，只是没办法，姐妹们都叫出去接客人了，实在找不到人了，所以她才自己去，赶了一场又一场。
黄德翰很小心，他几乎不露面，也不会送小贞去找客人，怕被警察抓到。
他就只在半夜出去塞名片。
这天，小贞接客回来，躺在床上就不想起来了，骂道：“真他妈累死人了。”
黄德翰体贴地给她倒了一杯水，说道：“要不你以后就别去了。”
小贞说道：“不去行吗，哪有生意上门不做的道理？拒绝了一次，下次人家就不会再给你打电话了。”
黄德翰想了想，说道：“这里的小姐质量不是很好，价格提不上去，挣得也不多，接十个都不如高质量接的一个多，要是能认识大学生，那就好了。”
他以前也找过大学生，处的话，一个晚上一万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