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语装着从抽屉里拿东西,
实际是从空间里拿了一样东西,
什么也没说,直接带着陆明川就去了隔壁的卫生室。
来到迟墨的病房,
一眼就看到向晚晚正磨叽着,赖在房间里不想走,
脸上还露出一副欲说还休的羞涩小模样儿。
迟墨那张小白脸黑青黑青的,透着不耐。
傅秋语窃笑,
看来,小白脸迟墨同志真真儿就是向晚晚的心仪目标啊!
向晚晚也挺坚持不懈的啊!
加油吧,向菜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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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间,
看了眼不想走的向晚晚,
傅秋语这次淡淡道:
“向晚晚同志,我要给迟墨同志打针,你是不是可以出去一下?”
向晚晚脸一红,
哦了一声,便低头退出了房间。
她后悔以前没有学医了。
要不然,护理迟墨的任务就落到自己头上了。
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唉,
可惜错失机会了。
现在迟墨身体正在恢复,基本生活靠着一只手就能自理了。
所以现在方便的很。
门关上,
傅秋语不动声色的扫了陆明川一眼。
陆明川去门口守着去了。
坐在迟墨病床前,
傅秋语双手插进口袋里,握着东西,心跳有些快,她急需确定这些信息。
于是,
她开口,便问:
“迟墨同志,我想问下,你中木仓的具体情况。”
又来了,
迟墨这两天在一众知青们的轮流护理下,身体恢复了不少,他尴尬一笑:
“上次,不是说了吗?”
她摇摇头,弯唇一笑,
“不够详细,我想问你,那五个山匪有什么特征?”
迟墨就那么怔怔的看着她,不说话,眸光十分复杂。
为让迟墨卸下心防,她开始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
“迟墨同志,我上次去县城,也是五个人打劫我,还好有人经过救了我,当时我只是丢了一点钱。”
“我就是想问问,你遭遇的五人,和我遭遇的五人,是不是一伙人?”
迟墨这次倒是回了一句:
“我可以告诉你,前提是不能报所里!”
“为什么?”
“这些人生性好杀,上报了之后,如果抓不到,我担心他们会狗急跳墙,滥杀无辜,到时遭殃的就是手无寸铁的老百姓。”迟墨给出一个十分合理的理由。
傅秋语爽快点头:
“好,我不管你是谁,我不管你要干什么,我只是想确认一下。”
“而且,我还不嫌我的命长!”
“小傅校长很幽默!”听她这样说,迟墨哑然一笑,眼中都盛满了揶揄。
傅秋语白了一记这家伙。
这货长的不错。
可惜被向晚晚惦记上了。
唉!
爱咋滴咋滴吧,反正不关她的事。
她只办她的事。
“说吧。”傅秋语问。
迟墨敛去脸上的笑容,拧眉回忆着那几人的特征:
“一行五人,人人有木仓。”
“行动有速,像受过专门训练。”
“其中为首一人,双腿走路呈圈儿状!”
傅秋语重重舒了一口气。
终于所有的都对上了!
她缓缓从口袋里掏出那一张,在庙会大街上拍的照片。
想了想,
递给了迟墨:“看看,是不是他们?”
迟墨一惊,没想到傅秋语能拿出照片来。
照片这个东西,在这个年代是绝对的奢侈品!
但,小傅校长在小勺村,本来就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他没时间思考别的,只能认真的观察着照片中的人。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