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柔,你别乱跑。”方母急急忙忙站起来,把脚下的小板凳都踢倒了,“他不愿意就不愿意。”
方柔扁着嘴,站在原地不动。
媒婆拿出了方柔给她的钱,“这钱啊,婶子还你,婶子家里还有事就先走了。”
媒婆离开,方柔闷闷不乐的坐在院子里。
她想了一晚上,第二天又让二哥送过去一封信。
方铁又来了,陆母可恶心坏了,聪明一点的人家早就知道断关系,可方家今天又派人来。
“这还是给我大哥的信,昨天有些事情没说。”
“知道了。”陆母冷着脸接过来。
方家跑了一趟又跑一趟,好像帮他们送信是陆敬国的义务。
昨天还派了媒婆,今天又来送信,也不害怕落了自己的名声。
方铁也不是傻子,看得出来陆母不待见他,找了个借口赶紧走了。
陆母走进屋,陆敬国正在给侄子做弹弓,刚削好了木头,正在打磨弓架。
陆母把信往他面前一摔,“看看,又送信了,不知道跟她大哥说了什么,我告诉你,你也少给我接触她大哥,尤其别惹上什么报恩。”
陆敬国沉了沉眼,随手将信塞进了行李,他沉声,“娘,你放心吧,你儿子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让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跟我玩心眼,还没人能玩得过我。”
只不过对方是个姑娘,又是他战友的妹妹,太容易毁名节,他不愿意出手罢了。
“你知道就行。”
陆敬国回来带着家里的侄子玩,甚至上山打猎的时候也带着他们,石头和砖头特别喜欢这个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