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卖水果。”
张通一点也没羞愧之色。
“张通，昔日你是超级学霸，次次成绩全系第一，年年拿一等奖学金。却是没有想到，毕业时，你竟然找不到工作，做起了水果小贩。而我何凯旋成绩倒数，经常补考。但毕业时我却找到了好工作，如今已经是副经理，月薪五万。果然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世事无常啊。”
何凯旋怪笑连连，脸上满是畅快。
在这一刻，他吐气扬眉，意气风发！
有前所未有的优越感，也前所未有的舒爽。
这种爽感让他的身躯都在颤栗。
仿佛过了电一样。
“跳梁小丑，也敢嘲笑我？”
张通鄙夷地冷笑，看白痴一样地看着对方。
“让同学们看看你的丑态！”
何凯旋怪笑着说完，就在同学群中说：“诸位老同学，今天我回校最后一次补考，侥幸通过了。猜我在路边看到了什么？哈哈哈，绝对是你们做梦也想不到的。”
“你看到了啥？”
“看到了母猪上树？”
“……”
同学群热闹起来。
其实他们还没毕业，但也很快了。
年后就要校论文答辩，拿毕业证。
所以，现在他们还非常熟悉，联系也非常紧密。
经常在同学群中聊天打屁。
内容基本上都是关于工作上的。
或是抱怨，或是炫耀。
或是谈论公司的美女，怎么怎么漂亮，怎么怎么风骚。
昔日罗胖就是最活跃的一个，最喜欢谈论美女。
实在是闷骚得厉害。
“我看到了大学霸张通。”
何凯旋怪笑着说，“他竟然在卖水果。你们能想到？”
“不会吧，学霸卖水果？”
“我不信，你放屁。”
“何凯旋你在胡说八道。”
“……”
“有照片为证。”
何凯旋马上就给张通拍了几张照片，发送到了群里。
这一下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
不相信也要相信了。
因为张通卖水果很专业，不是摆摊，而是开着个四轮车卖。
显然已经做这种生意一段时间了。
然后就一个个唏嘘感叹。
不是认为张通卖水果赚不到钱，或许赚的也不比他们上班少。
而是感觉太过屈才了，简直就是大材小用。
那四年大学不是白读了吗？
若早知如此，不读大学，直接去卖水果不更好？
而且，卖水果终究没前途。
他们上班就不一样了，可以升职加薪，可以跳槽，每跳一次薪资基本都能暴涨。
他们的未来是星辰大海。
张通的前途却是黑暗荒漠。
“张通，昔日你不愿意帮我作弊，但我如今也毕业了，很快就可以拿到毕业证。”何凯旋又讥笑说，“但我可不是你这种人啊，你如今落难，沦落为卖水果的，我却是想要帮你一把，我们公司还缺个扫地的，你愿意去吗？薪资绝对让你满意，怎么也能过三千。”
“那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张通看智障一样地看着对方。
“果然是狗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何凯旋还想继续打击张通，却是眼睛突然发直，脸上浮出兴奋激动的潮红。
因为一辆保时捷911在路边停下，走下一名绝世罕见的大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