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皇帝不喜欢别人说他家皇后!
话一落,燕凤炀一瞪眼:“哪里怪了?”
“皇后发现端木公主是个人才,想留下来,有问题?”
肖远寒挠耳:“……”
——皇上变了好多啊!
这些天,皇帝真的是在山里养伤吗?
——而不是两人故意躲在那山里过二人世界?
这眼神,让燕凤炀非常不爽!
“恒之你这样看着朕干什么?难不成,朕说得不对?”
肖远寒再次脸皮抽动:“不不不,臣不敢!皇上说对,就是对!”
"皇上说不对,对也不对!"
听着这敷衍的话,燕凤炀瞪了他一眼:“你这说绕口令啊?什么叫朕说的不对,对也不对?”
“你的意思是,朕就是个昏君?”
肖远寒乐了:“岂敢岂敢!皇上,那些天在山里,过得好吗?”
“当然……”
燕凤炀反应很快:“肖恒之,你在套朕的话?”
“哈哈哈,不敢不敢!皇上,你完了!”
“难道你没完?”
对呀,他也完了!
不过,这种完了的感觉,似乎真的非常不错……
肖远寒看着燕凤炀,一脸真诚。
“皇上,臣有事跟您请教,请您看在臣跟随您多年的份上,不吝赐教!”
"您能不能教教臣,您是如何赖上皇后娘娘的床的?"
这话一落,燕凤炀扬起一掌:“肖恒之,你找死是吗?老子是皇帝,上皇后的床,还得赖?”
对呀!
肖远寒双眼一亮,跳退三步:皇帝是皇后的夫君,皇后的床就是皇帝的床,还要赖吗?
“谢皇上赐教!”
燕凤炀一头黑线:“朕教了你什么?你想出了什么坏主意,可别赖在朕身上!”
“不会、不会,臣岂敢?”
这里君臣二人嬉笑不止,那边三个也谈得热乎。
若不是太晚一个孕妇不好出门,楚翘还不想走,想来个通宵达旦……
只是,有人不许!
很快,一份合约摆在了众大臣面前。
“国公爷,这个端木公主有何能耐啊,值得皇后娘娘花这么大的代价把她留下来?”
镇国公哪里知道?
他脸一冷:“你问老夫,老夫去问谁?”
“这天下是皇帝的天下,皇后要做什么,用得着跟你交代吗?”
被镇国公一怼,这人双眼跳跳:皇上对皇后,可真是百依百顺啊,甚至不惜损害朝庭的利益。
燕凤炀其实也并不是太清楚自家皇后,为可要与西柔公主签定这份契约。
虽然西柔的汗血宝马确实重要,但这些个技术,对大良来说同样重要。
不过这些东西都是皇后的,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所做的事,一定是对朝廷有利之事。
“众爱卿都看过了?若觉得还有什么不周全的地方,可以提出来。”
这时,兵部尚书出例:“皇上,这批宝马,是否交由兵部来处置?”
“不,这粮种是皇后的、这几个作坊也是皇后的,所以这批宝马也得依皇后的意思。”
“朕与皇后商量过了,这批马的喂养与训化,都交与西郊大营,由贺老将军处置。”
“等育出新的种马,这批再交由兵部处置。”
等育出新的种马,这至少得五年!
也就是说,五年之内,这批马是不可能到他手上了?
兵部尚书发现自己白高兴了。
心里有气,却不能说,愤然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