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特瞟了一眼窗外，目光被牢牢吸引。
灯火通明的摩天大楼和街道悬在天上，满天星辰却在脚下流萤。
在电影和漫画中看见镜像空间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
整座城倒卷而上，形成一个闭环分不清哪里是天空和大陆的交界处。
强压着自己的求知欲，阿尔伯特收回目光，打量起眼前的传奇秘法师。
古一刚出现在传送门里时候看不太清他的脸，步伐和身姿显得十分苍老，
但当他站在自己面前，皮肤状态却像个不超过25岁的年轻人，脸上没有一丝褶皱。明亮的眼睛里隐隐闪烁着光芒。
“你为了托尼斯塔克而来？”
阿尔伯特依然没有放松警惕，随时准备着变成量子凝聚态，虽然依旧不可能是古一的对手。
“可以这么说。”
古一走到阿尔伯特身前，带着悬戒的右手在空中划过，一条长长的光河凭空出现。
“我想时间长河的概念不用再向艾文先生介绍了。”
阿尔伯特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就在刚刚，”
说着，光河从中间长出一个分支，
“产生了两个截然不同的未来。”
阿尔伯特紧锁着眉头，他想不出刚才有什么事会对未来产生大波动。
“或许这个变种人的确不会崩溃，但你低估了无限宝石的能量。”
随即，一片光幕在两人身前展开，
上面是阿尔伯特和托尼继续试验的场景。
“功率提升到百分之百。”
画面中的阿尔伯特看着暴涨的充能进度条继续吩咐托尼。
一开始并没有出什么事，但很快，空间原石发出的蓝光越来越刺眼，粒子共振器的震颤也愈发剧烈。
当电源被切断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随着一声巨响，蓝色的光晕向外扩散。
首当其冲的阿尔伯特和托尼来不及反应，从血肉到骨头，瞬间变为飞灰消散在空中。
随后是整个城市。
蓝光散去之后，画面还在继续，
以四季酒店为中心方圆几千公里像是被核弹洗劫了一样，满目苍夷。
看到这里，阿尔伯特沉默着闭上了双眼。
“你太心急了，艾文先生。”
古一走到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阿尔伯特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多了一个精致的木杯，里面的茶冒着热气。
“抱歉。”
将茶一口饮尽，抿了抿嘴。
沁人心脾，芬芳甘冽。比前世sheng领导宴请时的明前龙井还要好上不少。
“好茶！”
阿尔伯特举起空茶杯看向古一。
“世界树枯萎掉落的叶片可不多了。”
古一摇了摇头，但眼前的空茶杯里还是逐渐充满了茶水。
“或许你可以再喝一遍。”
“……”
“所以我们的死亡会创造一个新的未来？”
“准确的说，是托尼的死亡。“
说着古一把时间长河不停的放大。
“未来在无时无刻的变化，”
终于，当光河比人还粗的时候，阿尔伯特可以清晰地看见，从主时间线上在不断产生细小的分支，但都很快重新汇入主干。
“大部分不会产生什么影响，但有些会引发严重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