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啊！”
“早说我帮你找啊！你这样搞，待会我们和魏局长不好交代啊！”
白旭紧张的上前几步，左阳回眸白了他一眼。
“你在想什么呢？”
“我问你， 一般的陌生男人对女人说这样的话，还靠近她，你觉得她能没反应吗？”
“哎？对哦！”
“她怎么不生气啊！就是不生气，也该抗拒啊！”
视线回到女人身上，左阳已经将她的脖子遏到发红，女人也依旧在忙着自己的事。
“草！”
“这...这不会是个傀儡吧？”
“不然...她是活人！”
“但那两个孩子，才是傀儡！”
左阳收回大手，看向了餐桌前眼神明亮的两个孩子。
他们依旧坐在餐桌前，看见母亲被欺负，也是一副可爱的模样。
这样细细品味着，便觉得一股恶寒。
像两个洋娃娃般的机器，好看却没有感情。
“嘶...”
“妈的！怎么感觉这里怪怪的！”
白旭终于回过神来，左阳瞥了那两孩子一眼，随即朝着别墅外走去。
“不能拿他们实验！”
“得去别的地方看看！”
快步走出别墅，白旭紧随其后。
看似平淡的住宅区内，家家户户此刻都开起了灯。
透过房屋的窗户，能看到很多家庭和睦的用餐。
平静的幸福，在左阳眼里却一点也不平静。
来到远处一家别墅前，左阳站在窗户外，能看到这一家是一个青年和一个老妇人正在用餐。
大概是母亲和儿子。
与魏昌盛一家一样。
他们用餐前，也表现出一种奇怪的仪式。
青年会让母亲亲吻他的额头。
老妇人的眼神明亮，亲吻完青年后，饭也不看一眼。
而青年，被亲吻后，则是茫然的坐在餐桌前，吃起了饭菜，像是个机器。
“现在...你觉得谁是傀儡？”
左阳笑了笑，白旭的眼神奇怪。
“那小子...是在给那老女人供养什么吗？”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砰！！！”
二话不说，左阳一脚轰开房门。
“谁...谁啊？”
青年像是这才回过神来，懵懵懂懂的看向屋外。
“查水表的！”
左阳冲进屋内，手中一团黑线，直接射向了餐桌前端坐的老妇。
“簌簌簌”
几乎是一瞬间。
黑线如箭雨般将老妇插了个洞穿。
“唔...”
老妇身体仅仅一颤，浑身并未飘出血迹，只是被黑线刺穿的肌肤口，正在流露出白色的颗粒。
“不！不！！！”
“你都干了什么？！”
见老妇被炸成了刺猬，青年怒吼着，就要冲向左阳。
“砰！”
白旭一脚将他踹开。
左阳拍了拍脖颈的“鬼面疮”，“如何？这玩意，你能吃吗？”
“人皮是鬼气练成的，但是维持人皮运作的，应该是记忆颗粒...”
“那些记忆，我没兴趣...”
“昂唔”
“鬼面疮”飞身而出，张口啃咬着老妇的皮肤。
“扑簌簌”
很快，失去了表皮后。
肌肤下细碎的白色颗粒如细沙般洒落。
“不！不！！！”
青年惨叫着，想要阻止一切，却也无济于事。
“喂！”
“我说，你被这样一直吞噬记忆，真的好吗？”
左阳冷漠的看向青年。
青年拾起地面上的碎沙，朝着左阳扬去！
“混蛋！你根本什么也不懂！！！”
“扑簌簌”
细碎的沙子被扬到左阳眼中，左阳依稀能看到，这名青年和老妇的些许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