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楚天奕吃痛，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沈清歌见状，眼圈一红，连忙松开嘴巴。
她的唇上沾染了鲜艳的血液。
沈清歌心中愧疚至极。
"夫君，对不起......"
楚天奕摇了摇头，"这没什么，是我太粗暴了。"
他的确是太粗暴了。
他只顾沉浸在欢愉之中，却忘记了她的身体还很虚弱，并且，沈清歌刚才也是因为受了刺激，才会情绪失控。
"我......我......"沈清歌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楚天奕伸手捧起她的小脸，轻轻揉捏着她的脸颊，笑道："好啦，别哭鼻子了，我又不会怪你，你这个傻丫头，什么时候才能改变呢？"
沈清歌一怔。
改变什么？
她的性格，就注定了她这辈子不会变。
她不愿意做的事情，绝对不会去做。
就像是现在，她明明想咬掉楚天奕的耳朵，可偏偏下不了嘴。
沈清歌垂下眸子，掩盖住眼中的复杂。
她低声说道："夫君，我饿了，我们去吃东西吧。"
楚天奕宠溺地刮了刮她的琼鼻，"好，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楚天奕牵着沈清歌离开。
在走之前，沈清歌瞥见他的衣裳上满是酒渍，心里不由得暗骂：该死！
楚天奕一边走，一边拿起桌上的帕子擦拭。
沈清歌跟在他的身后，看到他细心地替自己擦拭衣衫上的污迹。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那么认真，仿佛这件事儿比他自己的性命还重要。
沈清歌心中一动，突然停下了脚步。
楚天奕察觉她停下了脚步，侧目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没、没什么，走吧。"沈清歌回过神来，赶紧跟上去。
......
二人走到酒楼门口。
店小二热情地迎了上来："客官，您二位里面请。"
二人走进了雅间。
店小二端来两碗米饭，一壶茶水，摆好碗筷，又退了出去。
沈清歌看了楚天奕一眼："你先吃吧，我去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
她从楚天奕手中拿过碗筷，转身往屏风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