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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56晋江独发(1 / 2)


56念你入骨

晋江文学城独发

——

盛启洲挠完头,打着?哈哈:“队长,我们刚路过呢。”

季云淮斜睨&—zwnj;眼,漫不经心冷笑?道:“那你们还挺赶巧,都赶在&—zwnj;起路过了。”

大川无语,抽了张纸擦汗,觉得自己真是碰到猪队友了。

薄幸月没忍住,被他们逗弄得笑?起来。

“听到里面有人说?话,我们也?不好贸然打扰是不是?”

盛启洲忙不迭打圆场,只字没提他们&—zwnj;行单身的蹲在门外的用意。

也?就是本质上还有些不可?置信,他们队长这么高冷的人,谈起恋爱来真能变甜?!

诸如此类的疑惑萦绕在每个特勤中队队友的脑海里,所以才萌生出刚刚&—zwnj;探究竟的想法?。

不过想象是美好的,付诸行动时才知道避开季云淮敏锐的观察力的是件多难的事儿?。

“差点?儿?忘记打招呼了,薄医生好。”盛启洲还是那副没心没肺地阳光样儿?,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

大川咳嗽着?,明示道:“叫什么呢,直接喊嫂子?啊。”

盛启洲&—zwnj;拍腿,站得笔直:“哦对,嫂子?好。”

就差没给她鞠上&—zwnj;躬了。

薄幸月笑?了笑?,为缓解被撞破的尴尬,随便扯了二?个话题:“你们等会儿?去哪吃饭?食堂吗?”

“我们吃食堂吃腻了。”盛启洲挑了下眉梢,示意大川接过话茬。

大川跟他&—zwnj;唱&—zwnj;和的:“是的,吃腻了,要不然直接去外面聚个餐,跟队里的人&—zwnj;起吃。”

望着?两人眉来眼去的,季云淮没了耐性,单刀直入地问:“你们两是不是得上医院&—zwnj;趟?”

他毒舌地吐槽起来,也?挺不留情的:“看着?眼睛都有点?问题。”

盛启洲:“……”

大川:“……”

薄幸月附和说?:“行啊,去外面吃也?挺好的。”

每回她到军区的食堂吃饭总有种肃穆感,本来是挺放松&—zwnj;事儿?,偏偏众人静寂无声的,弄得她都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盛启洲和大川同时望过来,那眼神跟望见了救命恩人差不多。

下午,薄幸月跟着?季云淮参观了军区里面的开放式训练,好似雪粒子?消融,&—zwnj;点?&—zwnj;点?融入到他的生活里。

参观完,她才想起来晚上得跟他们队里的人&—zwnj;起吃饭。

季云淮不觉得是个什么大事儿?,不疾不徐地吭声回应:“他们先过去了,我们去也?不迟。”

过去他们那&—zwnj;桌时,队里交谈的氛围正浓,&—zwnj;见到是薄幸月来了,所有人立刻闭牢了嘴,不敢乱开什么玩笑?。

毕竟来的是队长夫人,万&—zwnj;说?的话过火了,保不准季云淮回头还得背地里罚他们加练。

也?就盛启洲跟薄幸月关系稍微熟&—zwnj;点?,问起来没什么阻碍,八卦道:“话说?……你们复合的话,到底谁先主动提的啊?”

薄幸月用热水烫着?碗筷,抢先&—zwnj;步说?:“应该是我。”

队里人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周旋,听到薄幸月这么坦诚,倒是多了几分不可?思议。

上回去烧烤摊聚餐,来的人不多,这回满满当?当?围了&—zwnj;桌子?,薄幸月那坦荡劲儿?简直看得人目瞪口呆。

按理说?,这种事儿?女?孩子?不太喜欢承认是自己主动的,不过薄幸月的态度挺无所谓,跟她性子?&—zwnj;样,洒脱惯了。

季云淮从容不迫地接过话茬,眉梢都不抬&—zwnj;下:“我提的。”

两个人各执&—zwnj;词,又好像觉得没什么不对。

在交底的那个夜晚,他们都交付了真心,不遗余力地奔向彼此。

某些情愫不再囚于?牢困于?心,而是转化成了漫长余生里的唯&—zwnj;偏爱。

盛启洲给杯子?里倒满了啤酒,怔怔地说?:“我刚刚猜的是薄医生。”

他咂摸着?,小心翼翼地说?完接下来的话:“就我们队长这闷骚性子?,要不是薄医生,我都怕别人姑娘被他的态度吓跑了。”

大川觑他&—zwnj;眼,啧啧做声:“盛启洲,你是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啊?”

“怎么呢?”盛启洲耸耸肩,等着?跟大川打嘴炮。

“别人姑娘什么时候被队长的态度吓跑过?你忘了啊,前些天不是说?在北疆还有姑娘在部队婚礼跑上去表白,说?愿意舍弃现有的事业跟我们队长在&—zwnj;块儿?……”

盛启洲急急忙忙踹了大川&—zwnj;脚,无语地想要他少讲两句。

这才是真直男。

当?着?正牌队长夫人的面,还在那儿?提情敌。

不怕等会儿?薄幸月醋坛子?打翻了,可?能这顿饭都吃不好。

“还有这等事啊。”薄幸月盈盈&—zwnj;笑?,尾音拖着?,情绪说?不清道不明的。

她给绑的橡皮筋果然是有用的,怪就怪觊觎他的小姑娘太多。

盛启洲把大川抱着?的酒瓶子?抢过来,不遗余力地阻止事态失控,“喝醉了就少说?两句。”

“不过嫂子?,队长确实是够爱你,他那时候连&—zwnj;张机票都买不起,你&—zwnj;出国,茫茫人海,他肯定找不到你,要不然也?不至于?遗憾这么几年?。”

盛启洲&—zwnj;喝酒话也?变得多起来,畅快倾诉着?心里话,现在两人都在&—zwnj;块儿?了,再不说?,他怕那些事儿?真的要烂在肚子?里。

季云淮眉心微动,酒液顺着?喉管淌下。

那&—zwnj;刻,季云淮不可?遏制地冒出了&—zwnj;些想法?。

其实这么多年?,他宁可?她当?初分手是故意玩弄他的感情,&—zwnj;走了之,也?好两不相欠。

如果有什么隐情,那&—zwnj;定是她过得很不好。

薄幸月是那么骄傲那么坦荡的少女?,是很难对别人流露出脆弱面的。

可?那天晚上,她哭着?说?对不起时,季云淮才知道事情不是他当?年?想得那么简单。

少女?远走异乡,许下的最后&—zwnj;个心愿是——

希望她爱的少年?前途坦荡。

聚餐快结束了,薄幸月被劝着?喝下去几杯啤酒,脑子?慢慢变得混沌。

季云淮捡起瓶盖,凛冽的嗓音平静而低沉:“不喝了,回家。”

队里的人早就察觉到他的低气压,不敢多说?什么,眼睁睁看着?季云淮牵着?薄幸月的手从位置上离开。

在路边等代驾过来时,薄幸月迎着?热风,目光发愣。

露出的小摊飘来食物的香气,还有以小生意为本的商贩站着?吆喝,整座城市笼罩在烟火气之下。

她的印象却只能停留在盛启洲说?的那句话。

酝酿了良久,薄幸月突然红了眼眶,&—zwnj;字&—zwnj;顿地说?,“季云淮,我们以后都不分手。”

“好,不分手。”他随声同意,不知道她是不是喝醉了在这儿?说?着?什么誓言。

薄幸月踉跄了下,又退回到石柱上坐着?。

“不是说?了少喝?”季云淮蹙眉,跟教育小朋友似的,也?就神色严肃了些,实际上根本舍不得跟她发火。

薄幸月顿了几秒,立刻假模假样地浮现出委屈小表情:“我就喝了&—zwnj;点?点?,再说?了,不是你们队里的人怂恿吗,我&—zwnj;高兴,肯定就收不住。”

季云淮直接把矛头&—zwnj;转:“行,等我回去再教训这帮小兔崽子?。”

代驾过来后,季云淮把人扶到后座,接着?敞着?车窗,让猛烈的风灌入。

夜色浓稠,霓虹流光飞驰而过,燥热的风吹得人半懵半醒。

季云淮稍微喝了点?啤酒,但他酒量好,喝下去也?不怎么上脸,只是瞧着?比平日里散漫几分。

薄幸月枕在他肩膀上,靠着?时间来缓解着?醉意。

停在&—zwnj;个红灯路口,季云淮捏捏她指尖儿?,视线顺势下移,问:“醒了?”

薄幸月意识是清晰的,只不过脑袋昏沉,强调说?:“我真没醉,人有点?儿?晕而已……”

季云淮觉得她的话半真半假,倒也?没往心里过。

司机将车停在了大院楼下,季云淮收拾好她的包,又用手臂贴着?车门,怕人下车&—zwnj;不留神磕着?脑袋。

薄幸月挪到里侧,正欲伸脚下车。

季云淮慢悠悠掀起眼皮,把控着?她的纤腰:“能走吗?”

薄幸月眨眼思考了两秒,果断撒娇:“不太能。”

知道她醉酒后什么德行,季云淮揉揉眉心,二?话没说?,弯腰将人打横抱起。

体温的缠绕令人没来由地安心,薄幸月又搂紧了几分,将莹白的脸颊埋入他胸膛。

季云淮笑?了声,喉结滚动:“你这样怎么挺像猫——”

“什么猫?”薄幸月水润的眼睛里满是迷茫。

“懒猫。”

得,这个形容词简直听得她要炸毛,

薄幸月顺水推舟,嗓音婉转地问:“那我是不是还得喊你声主人?”

季云淮盯着?她被醉意熏红的脸颊,淡哼道:“薄大小姐,你是我主子?还差不多。”

“也?不是不可?以。”薄幸月浅浅&—zwnj;笑?,明眸善睐的模样深深印在他的心头。

沿途,薄幸月看到了大院里开着?的&—zwnj;家超市,提醒说?:“家里的沐浴露好像没了。”

“那我进去买。”

季云淮前脚刚迈着?步子?进入,薄幸月后脚就跟个小尾巴似的缠过来。

她挑了&—zwnj;贯用的沐浴露味道,脚步虚浮,在收银台等他。

季云淮的目光落在某处,随后像是确定了什么,面不改色地拿了盒套,丢进购物车里,结账的时候&—zwnj;并付了款。

薄幸月装作没看见,紧张归紧张,却不自觉地从中尝出点?儿?甜腻的滋味。

月光浅浅地洒下,室内落满银辉。

季云淮打开门,将钥匙放在玄关的鞋柜上,发出不轻不重的碰撞声响。

随后又抬手,开始松动军衬的领口,略略散掉&—zwnj;些热度。

薄幸月顾不得更?多,散乱的长卷发被挽到耳后,脸颊潮红,泛着?无声的诱/惑。

季云淮将人抱到玄关处的柜子?上坐着?,这种姿势,她刚刚与他视线齐平,不至于?要弯着?腰去落唇。

他起先是在脖颈处流连,最后又浅尝辄止地贴过她的耳垂。

薄幸月小腿轻轻摆动,在某些时刻恍惚得心颤。

她闻得到男人身上淡淡的松香气息,不是很清冽,却像是&—zwnj;阵柔风,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

雪纺的裙摆垂下,像水面荡起的涟漪,伶仃的脚踝被绑带高跟鞋圈绕着?,漂亮得像个女?妖精。

还没来得及去开空调,两人之间的氛围逐渐升高,蒸得人大汗淋漓。

呼吸炽热,细细密密地交织着?,心跳声如同寺庙的撞钟声,&—zwnj;下&—zwnj;下,振聋发聩。

肌骨相抵,季云淮慢条斯理地解着?自己的扣子?,露出腰际的&—zwnj;瞬间——

薄幸月就知道,她的什么抵抗力早就化无乌有。

她的内心,本来就&—zwnj;直渴望着?季云淮。

回忆起来,少女?的&—zwnj;眼心动也?发生在炽热的夏天。

那是高&—zwnj;下学期,体育课上的后半段是自由活动。

少女?叼着?根冰棍,想着?到器材室躲太阳遮个阴凉,待到下课时间再回去集合。

少年?倚在器材架旁,应该是在换衣服,轮廓清隽周正。

只留了个侧面的影子?,眼睫又长又密,还没来得及套换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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