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又是何人,为何要去别人铺子里纵火?”县令一听,这件事情好办,只要问清楚那纵火犯的缘由姓名就可以结案了,当即大喜,想着这案子就是送上门来的一道政绩。
谁知旁边的师爷附耳过来悄声道:“老爷,这人我认识,是郑少爷身边的下人。”
县令一听就知道不妙,暗恨那郑立鹏不识好歹,自己明明已经告诉他不要再打那家铺子主意,可他非但不听,还派下人去纵火,如今闹得自己两难。
“大人,小的乃是郑少……”那人话还未说完,只听县令就是一拍桌案,大怒道:“好你个郑少,居然敢到别人家铺子里纵火,按律当斩,但念在你尚未成功,未造成巨大损失,本官就不追究你家中亲人的连带责任,就判你监三年,你可有不服?”
那人一听县令说起家中亲人,就知道自己将这罪名顶下来才是最好的选择,便磕头道:“小的认罪。”
“好,既然你已经认罪,来人押下去,退堂!”县令说完就一甩袖子进了后衙。
镇长看案子已经审完,那人已经认罪,想着自己对镇子的百姓也有了交代,便也退了下去。
周围的百姓看完了这出案子,也逐渐散去,嘴里还骂着那人丧心病狂,去烧人家铺子,幸好没成功,不然得造成多大损失。
千寒耳清目明的,当然也听到了师爷对县令提醒,也猜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因此并不失望,他自有自己的法子报仇,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自己,以为自己是软柿子,那自己也不必客气。
县令一进后衙脸就拉了下来,吩咐下人把郑巧巧叫来。
郑巧巧不明所以,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来了。
结果县令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怒骂道:“我当初叫你好好管教你弟弟,你是一点儿都没听进去是吧,尤其是这次,我特意让他不要再打那家铺子的主意,结果呢,居然派人去烧人家铺子,派去的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被人给抓住报官,今天还好师爷提醒我,不然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放?”
“老爷,冤枉啊,我当初提醒了我那弟弟的,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郑巧巧泪眼扑朔地对县令说。
“误会,哼,我倒是希望真是个误会,我已经让师爷去叫你弟弟了,是不是误会他来了就一清二楚了。”说着说着师爷就带着郑立鹏来了。
“姐夫,姐姐。”郑立鹏见到他们二人,当即喊道。
“鹏儿,你快向你姐夫解释,你没有派人去烧人家铺子对不对?”一边说一边向郑立鹏打眼色。
郑立鹏一听姐姐的话,吓了一跳,再看姐夫脸色不好,立马道:“姐夫莫不是在哪里听到了什么谣言,姐夫可不要轻信那些人的胡言乱语。”
县令一听他的话就更气了,说道:“事到如今,你还打算欺瞒于我!”
“鹏儿,今天县衙有人报案,说是有人去烧之前你与我们提及的那家家具铺子,你快与你姐夫解释,那人不是你派去纵火的。”郑巧巧忙对郑立鹏说明原委。
“那家具铺子被烧了!”郑立鹏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