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娴就看她害羞的脖颈都泛起了可爱的粉红,勾唇说:“岁岁,情侣之间?这样做是很正常的...”
沈岁岁听不下去,推着她往外走,把她拉进房间?里,把刚刚找出来的衣服给她:“不行的。”
这个年?纪的孩子?大概都会因为性害羞,即使她们?是名正言顺的情侣关系,不过,这个小朋友貌似有点心口?不一。
岑娴就挑起她的下巴,问:“既然不行,为什么要做?”
沈岁岁猫眼澄澈的看着她,乖乖答:“因为喜欢你,忍不住。”
岑娴就心里轻叹了口?气,对手忙脚乱收拾地毯的小朋友说:“待会我来跟年?年?说,我保证她不会说你的。”
“不要,不行的...起码现?在?不行。”
她把用过的指套扔进垃圾桶里,这是她第一次收拾这种东西,轻易就想起了不久之前的激烈,脸颊烧起了一片红晕。
岑娴就看着她羞恼的眼睛问:“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让你在?年?年?来的时候,只想把我藏起来。”
沈岁岁的情感小雷达嘀嘀嘀的响,她停下动作,挨到岑娴就身边,蹭了蹭她的脸,说:“我只是想给我姐姐一点时间?。”
岑娴就对上她可怜兮兮的猫眼,清楚的看到那双眼睛里映出的自己的心软了。
“要多久?”
沈岁岁得偿所愿,声音又甜又软微微拉了点尾音:“我会尽快的。”
“好?吧。”
明明没有犯任何错的岑老师,被迫离开自己家连夜潜逃。
沈岁岁舒了口?气,等?岑老师穿好?了,就推着她往楼下走,两人刚到了一楼,门铃响了。
沈岁岁瞬间?炸起一身毛,看了一眼门口?,立刻又拉着岑娴就往餐厅走,说:“从花房走。”
岑娴就无奈的叹了口?气,被推到花房门口?,她转过身杏眸注视着慌张的小猫,问:“我还是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沈岁岁听着没有停下的门铃声,情急之下,脑袋里都是从小汪那听来的各种土埂:“偷心盗贼?”
岑娴就面色复杂,迈出花房,说:“我认罪,但我更?希望能和年?年?聊一聊。”
“驳回。”
沈岁岁飞快的关上透明的花房门,没敢再回头看,走出客厅飞快往客厅跑。
丢丢从鞋柜一跃跳进沈岁岁怀里,她条件反射把这猫抱怀里,一手搂着猫,一手拉开了门,解释说:“我刚刚睡着了。”
沈年?年?站在?门外,一抬眼就看着自己家的妹妹抱着一只壮硕的布偶猫,那猫一抬爪子?,轻轻松松扯开了沈岁岁的薄纱打底。
露出来的小臂上,奶白色的皮肤上有一块十分可疑的红色痕迹。
沈岁岁目光下移,落在?了露出来的胳膊上。
沈岁岁心跳差点骤停,磕磕绊绊的说:“猫每次抓完我...我都有点过敏。”
她就把丢丢放到了地上,怕它爪子?再不老实,她总不能全身过敏。
沈年?年?闻言又轻飘飘的看了丢丢一眼,原本作威作福的丢丢警惕的弓起了身,后腿一蹬,甩着优雅的大尾巴,跑上了二楼。
沈年?年?收回目光,对上沈岁岁那双把心虚写的明明白白的眼睛,把手里拎着的木质餐盒递给她,说:“李记的红豆饼。”
沈岁岁没想到她什么都没问,愣了一下,抬手接住了盒子?。
她一抬眼就看见?了年?年?脖颈上那条细细的银链子?,是她很久很久之前送的那一条。
她突然就舒了口?气,心里想,年?年?还在?戴,都那么旧了。
沈岁岁没立刻接话,两人之间?就沉默下来。
沈年?年?清冷的眼里略过一丝淡淡的紧张,最?后只得按着最?熟悉的方式,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问:“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人欺负你?”
听到这句话,沈岁岁一瞬间?恍惚仿佛回到了十年?前。
以?前在?M国念书的时候,学校就只有她一个华.国小孩,她外语还不好?,总是被欺负。
年?年?知道后第一次从导师那请假,她自己就那么高,跟那么多个人高马大的M国家长吵,不知道她怎么做到的,后来在?学校再也没有人欺负她了。
但是从那以?后,每次回家,年?年?都会问一遍,姐姐不在?的时候,有没有人欺负岁岁?
姐姐不擅长表达喜欢和爱,她只会沉默的去做和简单的问询。
沈岁岁抱着盒子?,摇了摇头,她平时有很多话想跟姐姐说,可真见?到年?年?了,总是说不出来一句心里话。
沈年?年?却眉眼略放松下来,说:“走吧,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年年不懂得表达,她的爱都体现在细节里。
她会亲自去买红豆饼嘱咐多加糖,却不会在送出去的时候为自己辩解一句这是我多费劲去买的。
冷艳的外表,单纯的内在,技能点都点在了事业上,感情萌新。
我写到这的时候有点想笑,觉得姐妹可以匀一匀,甜言蜜语成精的小岁岁,可能是在姐姐身边憋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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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病的很奇怪,感觉整个人一分为二,左半边太阳穴眼睛牙齿都滚烫的不舒服,右半边又是正常的(?)
希望你们都注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