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自他起身后,便始终抬眼望着,接着也不及反应这摸头是什么意思,便蓦地感到腰间一紧,双脚离地,却是被他一下抱了起来。
小姑娘一声惊呼,本能地要挣扎,理智地又没敢挣扎,小心口“噗通,噗通”地乱跳,继而也顾不上挣扎了,彻彻底底地懵了乱了。
不时,她便到了榻上。
那榻上极其干净舒适,被褥绵柔丝滑,也是簌簌从不曾沾过的,但眼下她倒是也没心思享受,被放了下便下意识地要起来,心口猛跳,然刚一动,就感到那男人的手臂落了下来,单臂支在了她的身旁,那张棱角分明白皙的俊脸离她极近,剑眉微微蹙起,面现不耐,语中却全无不悦之感,甚至仿若还有着几分诱哄意味,轻描淡写地道:“别紧张啊,轻松些。”
簌簌呼吸急促,脸红的跟煮熟的蟹子似的,身上的颤抖就没停过,不紧张就怪了,听男人这般说,使劲儿地点头,乖乖地应声。
“嗯,嗯。”
萧珏唇角一动,坐起了身,慢悠悠地摘下了手上的扳指,放到了一旁,而后便微微仰头,不紧不慢地解起了衣服,一边解,一边开口与她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
簌簌这一见,当然是更慌乱了,唇瓣颤着,眼睛想移开也没能彻底移开,注意力全在他的动作上,心口砰砰的,很是艰难地回了话。
“簌,簌簌.......”
那男人很随意地接着又问,“家中都有谁呀?”
“有.......有娘,哥,哥哥,还有爹爹.......”
“谁把你卖了?”
“我,我不知道。”
“怎么还不知道呢?”
“........可能,可能是六夫人,也,也可能是二小姐和三小姐........”
男人始终从容不迫,慢条斯理的,随意地问着,小姑娘颤颤巍巍地回话,泪汪汪的,眼神瞧着飘忽不定,实则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男人脱衣服的手上,脑子几近是一转不转了。
她一边儿看着,一边儿嘴唇打颤,娇里娇气地答着话。
殊不知,她那嗓子就够勾人的了。
不时,那男人已解掉了腰封、玉佩,和他那扳指放在了一处,前襟半敞不敞,露出了让人脸红心跳,健硕紧实的胸-膛,没再接着问缘由,左右也没多大兴趣。
他有兴趣的只是她,这般解开了衣服,便欺身而上。
小簌簌眼睁睁地看着他压了过来,呼吸瞬时更加急促,眼中旋即就涌起了一汪水儿,“爷.......”
“嗯?”
拖着尾音发问,萧珏与她叠在了一起,她身上很香,生的极美,且娇且媚,又纯又欲,楚楚动人,又声声勾人,每一眼都在诱-惑,但又偏偏不自知,天真懵懂,实在是有趣儿的很。
萧珏手指缓缓地摸着她娇艳微颤的唇,又观赏了一会儿,倒是没急着暴殄天物,声音压得很低,问道:“订过亲么?
簌簌使劲儿摇头,喘的厉害,说不出话来。
萧珏笑了笑,又问道:“那有心上人?”
簌簌还是不住地摇头。
萧珏嗤地一声,离得她的脸儿更近了。
“什么都没有,你哭什么?”
“没,没哭.......”
她嘴上说着没哭,眼中已有泪在打转了。
不过簌簌倒不是因为旁的什么,只是因为害怕。
萧珏道:“我不喜欢女人哭,记住了么?”
簌簌乖乖地点头,“记,记住了。”
“记住了笑一个。”
簌簌现在又拘谨又害怕,怎笑得出来,但被人吃的死死的,束缚的死死的,也害怕对方,只人让笑,她就笑了。
小姑娘酝酿了酝酿,但终是太紧张,最后也不知怎么搞的,露着几颗整齐白净的小下牙,僵硬地给他笑了一个。
萧珏唇角不易察觉的一动,眯了眯眼,接着捏起了她的小脸儿,舌尖撬开了她的唇,亲上了她。
纱幔轻动,两只人影。
萧珏没什么怜香惜玉,随心所欲,狂风暴雨般的掠夺,小姑娘在他之下便好似一朵娇柔不堪一击的小花,摇摇欲坠,花枝乱颤。
虽粗暴了些,但并未贪恋,一次结了,萧珏便起了身。
榻上的小姑娘浑身颤抖,梨花带雨,小脸儿汗湿艳红,头发粘在了脸上,还在抽抽搭搭。
她泪汪汪地瞅着那披衣起身的那男人,萧珏也侧眸冷淡地斜瞥了她一眼,但什么都未说,瞧着也不似适才还肯笑笑,早就没了事前那还肯哄人的兴致和耐心,敞着怀去了浴房。
簌簌缩在被窝中,起先还听到了隔壁的“哗哗”浇水声,后来自己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是自重生以来便没怎么睡过好觉,还是因为这被褥实在是太舒适了,亦或是刚才那男人折腾的太厉害,总归簌簌这一觉睡的甚好甚沉,很快便进入了梦乡,剩下的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