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桦点头:“没事,他看到老板醒了,一定还会来的,他身上的黑气没消散呢。”
老板娘一听,连忙问:“那鬼...还要来?道长,你要不,卖我们几张符,我们贴着防一防?”
楚桦安慰她:“不用,我就是要让他来,总是贴符治标不治本,咱们就守株待兔,瓮中捉鳖,如此才能一了百了。”
老板娘担忧:“万一...他再伤着老金怎么办?”
小白也走过来,温声劝慰:“我们都在,不会的,放心吧。”
老板问楚桦:“那需要我做什么吗?”
楚桦摇头,将香炉收回袖中:“你什么都不用做,一切照常就好。”
商量好之后,楚桦一众人便离开了,临走时他将一张黄符贴在了老板家一个较为隐蔽的位置。
小黑将大夫晃醒:“大夫,醒醒!”
大夫这才悠悠醒转,摸了摸后脖子:“嘶,痛死我了。道长?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有鬼啊?”
小黑切了一声,装作嫌弃的样子:“哪来的什么鬼?害的我白高兴一场。”
大夫疑惑,连忙进屋子去看,老板已经醒了,还冲着他笑呢:“奇也怪哉?”
城里放起了烟火,大街小巷的孩童手上都举着一根细细的棒子,棒子上面是正在噼里啪啦燃放的烟火,夜空中接连不断地绽放着花火,将夜幕点亮。
楚桦几人穿梭在烟火之中,一路回了道馆,小黑困得要死,还没到道馆先靠在小白身上睡了过去。
一进院子,小白便将小黑带回了屋子。
楚桦看着自动跟来的少年,坐在躺椅上,问他:“你怎么还不回仙门?”
少年眨了眨眼:“事情不是还没结束吗?”
楚桦笑道:“你还挺有始有终,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少年微愣:“你要干什么?”
楚桦在躺椅上躺下:“别紧张,问你几个问题而已。”
少年没说话。
楚桦问:“我都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少年站着,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显得有些无措:“我叫时宿。”
楚桦余光看见江月停在树下之前一直坐的位置坐下了:“时宿?这名字不错,你怎么会跑到金老板家里去的?”
时宿犹豫了一秒:“我是一